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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宗門內竟然如此之大。我瞧宗內佈設也極為雅緻,看起來是花了功夫的。”
看禹梧桐新奇的模樣,蕭如松給她解釋道:“這雲澤宗底蘊深厚,也是到近兩任宗主這裡才開始沒落。而且現在的宗主曹沅,原就對修習無甚興趣,卻在園藝木工方面頗有造詣。”
禹梧桐撥了撥身邊一樹垂下來的迎春,她道:“那他跟小青青應當聊得來。”
“恩”了一聲之後,蕭柏又道:“在此處,還是少提師妹的名字,等熬過了這兩天再說。”
“恩,我知曉的。”
兩人在這地步又走了半刻,行至一水榭。禹梧桐坐靠在欄杆之上,將手伸到水裡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逗弄那水中的錦鯉。
蕭柏就坐在她近側,突然開口道:“說吧,什麼情況。”
“啊?”禹梧桐轉頭去看他,滿臉不解,“什麼什麼情況?”
“你不是說修習遇到了瓶頸,要向我討教一二?”蕭柏說這話的時候,身子前傾了一些,縮短了一些兩人間的距離。
兩人捱得極近,禹梧桐產生了一種對方氣息都已撲到了自己臉上的錯覺。對上那雙泛著淡淡金色的眼睛,禹梧桐又感覺自己呼吸不太順暢了。
她猛推了一把蕭柏,道:“哪有什麼瓶頸,當然是哄風羲的藉口啊,不然她哪肯單獨讓我來見你……你們。”
“哦?”蕭柏也靠在了那欄杆之上,淺笑道,“那是我會錯了梧桐姑娘的意,抱歉。”
“哼”一聲之後,禹梧桐轉頭不再看他,曲起手指敲了一下剛游過來的一條胖錦鯉,輕聲說:“呆子。”
蕭柏狀若未聞,勾起了嘴角。他又問:“這次回雍州,可有什麼異常?”
“沒有。”禹梧桐撥拉兩下水,甩了甩手,道,“無非就是問問我在蓬萊的事,順帶呀,關心了一下你。”
“關心我?”
“是啊。夏書筠可還惦記著您老人家染了疫病呢。”
蕭如松順手就拔出了自己腰間的洞簫,毫不留情地敲在了禹梧桐的腦袋上。
“不要拿別人的夫人開玩笑!”
禹梧桐揉著頭,憤憤地“嘁”了一聲。
蕭如松又道:“而且人家將為人母,你以後可不敢再這樣胡鬧了。”
“啊?!”這下禹梧桐震驚起來,連頭都顧不上揉,道,“你怎麼看出來的,我都不知道!罪過罪過。”
“氣息。她掩藏得很好,但我體內融合了金石靈氣,還是看出來了。”
說完,他看了一眼禹梧桐。而禹梧桐看懂了這個眼神,那意思就是,你體內還藏著靈石呢,居然都沒看出來。她無言以對,只能乾笑了兩聲。
末了,蕭如松還補充一句:“以後收收心,別貪玩了。”
自覺理虧,禹梧桐只能輕聲嘟囔道:“可我就是愛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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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如松沒理她的喃喃自語,抬手拉著她起來,道:“走吧,再不回去,你家風羲該著急了。”
“什麼就我家的了,你瞎說什麼啊。”禹梧桐跟在他身後,著急地解釋,說到後半句又不自覺地降低了聲音,“我都跟她說了,這事一完就離開雍州,四處遊歷去。”
前面的人沒有回頭,禹梧桐只當他並沒有聽見,走得也不甚舒心,踢著腳邊一顆小石子慢慢悠悠地跟著。
等走出了這水榭,那石子被踢進了池塘之時,禹梧桐忽聽前面的人開口。
“雲州水澤充沛,春日之時風景甚好,正好能趕上。”
禹梧桐眼睛一亮,跑到人前,趕上蕭如松還沒來得及壓下去的嘴角。她笑著去追問蕭如松是何意,對方卻怎麼都不再開口。直到被送回了廂房,她都沒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