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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傳得街頭巷尾人盡皆知。
苦等五月有餘,忘憂終於在春暖花開之季,等回了自己的郎君。劉誠終於歸家見妻子更是欣喜非常,向妻子分享沿途所見所聞,絲毫沒有察覺忘憂的異常之處。忘憂更是滿臉笑盈盈,為夫君親手做了一桌菜餚接風洗塵。
劉誠還沉浸在歸家的喜悅之中,哪知半夜起身,才發現身邊空空如也。起身再尋,才發現他的妻子懸於大堂正樑之上,早已身體冰涼。
此後,劉誠便狀若失神,整日渾渾噩噩,給妻子辦喪三日後,突然銷聲匿跡,至此良戶村再沒有人見過他。也不知是隨妻而去,還是兀自逃離了這個傷心之地。
時祺聽得來龍去脈,雙手捏拳,青筋暴起,猛然憤怒起身,一道掌風劈出,將那祠堂之中的牌位扇倒一半,堂中的燭火也忽明忽暗起來。
她怒氣衝衝地道:“操了,我真操了!這些人就是死上一萬次也不足惜!該死,真他媽該死!”
綠央這是第一次聽時祺說髒話,卻已經沒什麼阻攔的慾望,因為她自己也是滿腔怒火和悲愴。怒的是此村德行之敗壞,行事之惡劣;悲的是整村其他人竟能視若無睹,將錯誤歸咎到受害人之上,忘憂和劉誠從未做錯任何事,卻白白要遭這樣的劫難。
風羲沉默不語,臉色也極其難看。她定定看了文心半晌之後,才道:“依你所言,是忘憂死後心有怨氣,才回來向全村人討債了?”
聽到這番話,時祺也不砸木樁了,綠央也不沉浸在悲愴之中了,三人齊齊望向那“講故事”的男子。
那半遮面的文心,被瞧得又是渾身一抖,道:“一定是的!一定是她!不然怎麼……怎麼會一夜之間全村人都挖眼睛的挖眼睛,扯舌頭的扯舌頭,全死了啊!”
風羲又冷冷地道:“誰說全死了,不是……還有你嗎?”
時祺馬上反應過來,道:“對!既是復仇索命,為何單單留下了你?!”
文心登時慌了,馬上大聲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能是我殺了他們!?!”
綠央道:“沒說是你!但她怨氣非常,能在一夜之間取眾人性命。偏偏你獨活了下來。這你又如何解釋?”
文心被三人的咄咄逼人嚇得連連後退。看見風羲的劍都出了半寸,文心立馬又哆哆嗦嗦道:“因為,因為,我從未做過那種事啊!而且,而且當時到處都是挖眼睛、拔舌頭的人。我真的很害怕,卻還是不受控制地去挖自己的眼睛,但是……挖下一隻眼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突然痛清醒了。好不容易逃出來,藏在那個牆後面,才躲過了一劫啊!”他說得上氣不接下氣,生怕慢一點,就被風羲一劍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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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三人神色,都是半信半疑,一臉凝重的看著他。他又哇地一聲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扯下了自己半邊臉的繃帶,大聲哭喊道:“你們信我啊!真的跟我沒關係啊!不信你們看!”
白布繃帶胡亂被扯下來,男子半邊臉滿是抓痕,一片猙獰。果然,黑洞洞的左眼眶裡哪還有眼球的影子。那傷處應是沒得到及時處理,已經開始腐爛,這撕扯間又往外滲著膿液和血水,甚是駭人。
扯下白布他似乎還怕三人不信,不住地揮舞著那帶血的布條向三人展示:“看啊!看啊!我都這樣了,我拿什麼殺人!”
三人都離他很近,甚至感覺到那血點子隨著揮舞的繃帶撒到了自己的身上、臉上。時祺“呸”地一聲啐了一口,暗聲罵了一句,趕緊護著綠央退了兩步。
與此同時,男子手上的白布也被扯開,露出滿是傷痕的手掌手背,那五指的指甲也一個不留,只剩五個血肉模糊的肉柱隨著揮舞的繃帶不住地顫抖。
三人看得,皆是倒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