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開放海禁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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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上獲取直接的利益。
即便朝廷並不親自參與對外的海貿,光只是靠著市舶司的徵稅就足以補貼大明的財政了。
更不用說,朝廷還能夠透過市舶司和海外諸國進行大宗貿易,經營一些普通小商小販根本負擔不起的大額度的業務,從而讓朝廷可以從海貿這件事上直接獲利。”
市舶司的設立最初可以沿襲到唐朝,其主要功能還是以檢查貨物、抓捕走私和收取賦稅為主。
宋元時期市舶司的只能雖然有所變化,但也大差不差,最主要的就是點檢和閱實,以及主持祈風祭海。
也就是市舶司對進出港口的船隻進行檢查,防止夾帶兵器、銅錢、女口、逃亡軍人等,對進出口的貨物實行抽分制度。
即將貨物分成粗細兩色,官府按一定比例抽取若干份,這實際上是一種實物形式的市舶稅,所抽貨物要解赴都城,按規定價格收買船舶運來的某些貨物,經過抽分、抽解、博買後所剩的貨物仍要按市舶司的標準,發給公憑,才許運銷他處。
在這之後元明清三代的市舶司制度基本上也都是沿襲宋代的制度,雖然稍有調整,但總體上來說大差不差。
也正因為如此,制度沿襲數百年後弊端叢生,行賄、走私、官員以權謀私等等陋習不一而足。
不過總體來說宋代的市舶司制度已經比較完善,整體上並沒有什麼大的問題,繼續沿用也大差不差。
所以朝堂上爭論的焦點也一直是要不要設立市舶司,設立之後市舶司管理的範圍是寬是嚴等等,對於市舶司具體該幹什麼,朝堂上倒是沒有什麼爭論。
而在朱瞻埈表示支援設立市舶司對海貿進行統一管理之後,這部分內容也就沒有太多爭論的餘地了,朝堂上也很快達成了統一的意見。
但隨後反對設立市舶司和反對開海的人卻又好像串聯到了一起,在什麼人可以進行海貿這件事上又展開了爭論。
一方提議由朝廷甄選大戶設立專門的海商從事海外貿易,另一方則表示朝廷不應該加以限制。
對於這兩種論調,朱瞻埈在聽完之後不由得嗤笑,前者無非就是清朝廣州十三牙行的翻版,除了養肥買辦,培養出大商人之外,對於國家意義不大。
而後者則還是完全放開海禁的論調,只不過是換了一種說法而已。
對於開放海禁一事,這兩種論調其實都不食用。
前者限制了海貿的從業者,限制海貿的規模和範圍,這會導致海貿被少數海商所操控把持,聯絡上明代盛行的官商勾結,後面會發展成怎樣的利益集團是很容易推算的事情。
至於說不加限制的任由百姓從事海貿活動,這還真的會造成百姓一窩蜂的從事海貿活動,造成嚴重的後果。
人皆有從眾之心,若是一件事情能夠獲利,自然有無數人對其趨之若鶩,很容易就會演變成過量的投入,最終導致崩盤。
這一點在後世的炒股、炒房之類的事情當中早已體現的淋漓盡致。
所謂當賣茶葉蛋的都跟你討論股市的時候你就該跑路了,任何事情都是過猶不及的。
不過若是以權勢來強壓他們的意見,這些人必然不服,甚至在日後從眾作梗,破壞市舶司的經營。
所以朱瞻埈在聽完了他們各自的意見之後,便直接開口道:“既然如此,便用氣運羅盤來推演好了,這東西本就是做這個用的,你們各自將各自的建議整理出來,投入氣運羅盤來進行推演,看你們各自的建議對於大明的國運有何影響。”
“此法甚好,之前朝廷有事情爭論不下的時候也用過這種方法,以對大明國運影響的輕重來定高下,也能讓所有人心服口服。”朱高熾向來是習慣於做好好先生的,眼見朝堂上爭論不修,他自然支援用氣運羅盤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