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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
他眼中溢著不知名的情愫,令虞扶塵無所適從。
少年郎年輕氣盛,表面裝作無事發生,實際早已生出一股邪火。
意識到情況不妙的那一刻,他立即抽身推開賴在他身上不走的風長歡,不顧二人驚詫的目光,也沒有解釋的餘地,咬牙推門衝出房間,只留下面面相覷的師徒二人。
他快步回房,落鎖後靠在門板,感受到即將劍拔弩張的衝動……
早些年,他在佛宗初次遇到這種情形時是無措的,前一夜的夢裡有纏綿,有溫存,對方是個連面容也瞧不清的妙人,身子微涼,柔若無骨,攀附著他,誘人墮落。
翌日清晨醒來時,他平生第一次遺了濁,一片濕熱,面上火燒火燎的,很難為情。
他做賊似的捲了髒衣髒褲,趁佛修們齊聚大殿誦經時打水洗衣,皂角的清香很是濃鬱,卻掩蓋不住他的氣息。
他感到屈辱,感到羞愧,明知佛門清淨之地不可生出欲-念,還是將清心修煉一事拋之腦後,將多年來的努力付之一炬。
一件長褲洗了足有半個時辰,搗衣的清水換了幾盆,髒汙早已洗淨,氣息也早已散去,可他無法逾越心中那道溝壑,生出一絲自己或許並不適合在佛宗修行的感觸,只能氣急敗壞的怪罪夢中的妖孽誤了他的大事!
「再捶下去,衣服都要被你戳出個窟窿來,到時候沒得穿了,你要在全派面前遛鳥嗎?」
灰頭土臉的虛歸扒在矮牆上偷窺他的一舉一動,有些做賊心虛的意味。
好在他了解少年脆弱易碎的內心,沒有像虛雲大師一樣教他佛理淨心,而是晃著腰身扭了個怪異的姿勢,對年少的虞扶塵道:「發生了些不可明說的糟心事,你幫我把褲子洗了,我給你說說怎麼樣?」
虞扶塵至今依然記得,當時虛歸沒有以佛門清規束人律己,而是擦著他油光鋥亮的禿頭,不以為然道:
「有想法,有反應才叫男人。到了老和尚那年紀,想證明風流尚存也難了,力不從心,他自個兒不成,就要你也不成。信了他的鬼話,以後斷子絕孫!」
話糙理不糙……
憶起當年的舊事,虞扶塵低頭望著自己,心中暗道:什麼三寸……虛歸老禿驢果然在騙我……
最不濟也得是六寸!!
自那之後,每當意識清醒時再發生類似之事,他都會念些經文清心靜氣,打心底認為此事不合人倫,不敢直視。
今日破例一見,憋著口氣血脈賁張,面上多了兩行鼻血,捶著門板欲哭無淚。
再不解決這個麻煩,他很可能會忍出些大麻煩……
被他鬧出的動靜驚動,明斯年披著外衫趕來,在一門之隔外關切詢問:「怎麼回事,你是哪兒不舒服嗎?」
不舒服!很不舒服!!
可是他要怎麼說出自己究竟是哪兒不舒服呢?!
虞扶塵慌慌張張整理衣衫,以免被人察覺異樣,同時平復語氣,裝作無事發生:「沒、沒什麼,就、就是有點小狀況,沒關係,我能解決的,不必擔心。」
「不成,我還是不放心,你開門讓我看看!」
「無礙……真的無礙!」
「……如此,你是不打算開門了?」
明斯年的語氣突然虛了幾分,虞扶塵覺著不妙,他身上有傷,若想強行破門而入,賠償事小,害他傷勢加重可是罪加一等。
說到底他還是擔憂著自己名義上的師兄,不好做的太過火。
無奈之下,虞扶塵把門推開一絲縫隙,正要對明斯年解釋什麼時,就見一道白影趁虛而入。
他一怔,意識到不妙時身邊已然多了個人影,周身散發著幽然寒氣。
「好小子,背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