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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高於我的速度,我是搞策劃的,來不得半點虛假,這幾年越做就越覺得我的才思有點枯竭,只有充電,才能跟上時代的要求。”
我犯了個錯誤,我把博士當成了客戶,我在談判。
這種時候,我真是應該問公子貴庚幾何,荷包裡銀子幾斤,是否有娃娃親在先,太太偶像是小燕子格格型的還是紫薇格格型的,彼此驗明證身,以免誤了徵婚大事。
但不知是物極必反,還是此君系校園出品,沒見過江湖險惡,他卻聽得津津有味。喝完了一大杯奶茶,就又轉回我的公司去豪飲綠茶。他聲稱他已吃過飯,我也忘了自己飢腸轆轆。
我突然間改了主意。我想假如我還是小姑獨處,又是個有點實力的女老闆,還有那麼點才氣,我是否有可能電腦速配得這未上市的一匹白馬。
但博士必竟是博士,他把什麼事都想得很有邏輯性。
他說:“其實我要出國,機會也很多,可以不靠你的錢。我可以申請個國外的博士後去讀,自己就可以走。”
我問:“那你找我做什麼。”
“我是說可以先以我為主申請,如果不行就走你這條移民的路子。”
“先宣告一點,我是認真的,不是為了出國找你的。如果我們為了出國結了婚,你先出去了,而我出不去,我怎麼辦?”我有些擔心。
“有這種可能。”他一點也不隱瞞,又怕不夠正人君子,就補充說:“不過我可以保證把你辦出去。”
“如果不是因為愛而結婚,我出去了又幹什麼?再離婚?或者就是我們一起出去了,一登陸你再跑了,我找誰離婚去?” 我心有餘悸地問。
“哈哈,那麼你要跑了,我找不著你離婚怎麼辦?”W博士笑得挺放鬆。
聽他說的也有道理。素昧平生,憑一張小廣告坐到一起,誰知道彼此是人是鬼。
“或者就是不跑,你賴著我不走,或我賴著你不走又怎麼辦?”W博士忽然又嚴肅起來。
“那你打定主意是一登陸就分手了。”我惡聲惡氣地說。
“那不一定,我是說我的目的地是美國南加州,而你呆在加拿大,這種距離感會不會出問題?”W博士本已吃過晚飯,思路清晰。
“沒有什麼問題吧。”我稀裡糊塗地答,因為飢腸轆轆,大腦供血不足。
“嗯,那就好。”
“……”
我無法理解,我這是在徵婚,才第一個回合,就為離婚和分居設定了那麼多智力測試,唇槍舌戰,活像司馬南和胡萬林在鬥法,這比跟客戶談判還惡劣,一點也不浪漫。
我們客客氣氣地說再見,彼此發現住的很近,又是同乘一路車,博士很紳士地提前一站和我一起下車,把我送到樓下,倒讓我有點刮目相看。
幾天後,博士杳無音信。我試著撥他留給我的電話號碼,沒人接,一週後,還沒人接。禁不住好奇,我問在我這裡打工的S大的大學生,他看了看那個電話號碼,很肯定地說:“那是我們學校女生宿舍樓的電話。”
我斷定我遇到了騙子。好險,我安慰自己。
第二天下了點小清雪,街上冷得人人臉上掛霜。我轉了一次車,跑到城市東部去委託一家報社登了我的徵婚廣告。內容與小廣告大同小異,為了早日出國,我垂下了金鉤,等著釣個蓋上出口章的貨色。
與女兒相依為命的5年時間裡,我曾見識過婚介所的婚託,也曾有段萬箭穿心的愛情,甚至還去某報社臥底,想拉某位秀才下水,但有意栽的花統統不開。我不知道像我這樣的單身母親有無資格找個高素質的未婚男士作丈夫。在婚姻市場上,我想知道自己的份量。
於是,當大家都在忙著準備聖誕節的時候,我在某報登了這條“找大本以上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