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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龍易……”
“煦子在哪裡?”我的睡意全無,多日來等候的不就是這個訊息嗎?
“在鳳清,只不過……小凰,我們用招魂術尋到了他的方位,找到他時他已經……變了。原本以為他是在開玩笑,可是他……淪落風塵,賣笑於歡場,不曉得是怎麼的還換了一張臉。我們試過去喚醒他的記憶,可是明明施過法,他卻還是那副醉生夢死的老樣子,還不肯認我們。小凰,他究竟怎麼了?”哥哥的眼神裡滿是擔憂,畢竟他和煦子聯合演戲多年給我看,這點統一戰線的友誼默契還是有的。(作者汗:這都是神馬言論?)
鼓足勇氣,我試探地問道:“他現在的名字是……”
“聽那個青樓的阿爹說,是叫景臨。”哥哥如實答道。
呵,景臨!怪不得他們咬定煦子記憶已經恢復了,否則煦子怎麼會改名叫景臨呢?換了一張臉,八成也就是當年景臨的那張臉吧。
不曉得我何時說過,自己寧願站在面前的是景臨而不是賀蘭龍易。從此之後他便咬定了這句話,幾次揚言以後只會讓景臨出現在我面前。是的,他做到了。他在為他一年前沒有出面助我留在下界而後悔,他在為他的自私恕罪。又或許,他故意在等我,以證明我的心。
人不下流枉少年(1)
月色撩人,冬季的夜晚萬里無雲,似乎明日又是一個晴天。裹著棉衾,我哈了口熱氣搓搓雙手,提起浸在熱水中的酒壺,給自己斟了滿滿一杯。
坐在院子裡閒來無趣,又不忍心再去叨擾則環,只能一個人躲在這裡喝悶酒了。
一杯熱酒下肚,卻未曾讓我覺得我溫暖。又一杯湊到唇邊,吮吸著濃濃的酒香,我的意識似乎有些迷亂了。
“嘖嘖,當心被胡楊看見你又喝酒!”一隻白淨的手奪過我的酒杯,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紅衣妖嬈處,花妖嬌笑著仰頭將杯中物一飲而盡。
把空酒杯扔到了我面前,花妖側身坐在了我身旁。
玩弄著那隻存有餘溫的酒壺,他悶哼一聲,轉頭道:“多少年你都改不了這個習慣,想去就去唄。”
我裝作迷糊的樣子問道:“去哪裡?”
“去鳳清把他接回來啊,難道人家換了一張臉,你就嫌棄他了?”花妖抄起酒壺給自己倒了杯酒,邪魅地晃動著酒杯在鼻端,勾起了一絲壞笑。
“嫌棄,呵呵。墮入輪迴,轉世為人,這麼離譜的事都被他給做了,他還會怕個什麼?接他回來,我要怎麼面對他。就算他只剩了景臨那麼一張臉,我們兩個還能回到當初在凰彩的那個樣子嗎?小時候就一直很尊敬他,長大了也是如此。我不曉得自己對他的心思,真的不曉得。花妖,若是你,你會怎麼做?”把頭埋在自己的雙臂間,我已然接近崩潰。
當初天地間只有我們兩個外加染如,三個人打打鬧鬧地過著平靜的日子,那種生活怎麼能回來呢?身為龍主,他自然有他的佔有慾,否則也不會在當初見花妖吻我時,他會轉身離去。在我迫於長老壓力返回上界時,他竟然一句話也不說,甚至還幫著長老逼我回去。
他很強大,他亦很完美,所以他在我眼裡根本不需要去被保護。可是一瞬間他就這麼走了,變成和我現今一樣的凡胎,我還能去恨他嗎?
“人家不喜歡賀蘭龍易,但看在他為了天下生靈那麼拼命的份上,人家也不算討厭他了。沒了龍主的身份,他只不過是個普通的男子。人家若是龍易,自然也希望有人保護有人疼愛,也當然希望明凰去鳳清接自己了。”說著還衝我笑了笑,他放下已經空了的酒壺。
好不容易留了這麼一壺酒,他竟然給我喝得一滴不剩。
說得輕巧,到時候見了面我要說些什麼呢?
比如……“景臨,回到我身邊。”他又沒走,回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