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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朝服看著就很顯眼,我牽著一匹受傷的馬走在街上更是一個焦點。我不好再去騎它,可是這裡離太女府還有很遠,我這雙腿怕是要殘廢了。
可惡,沒事修這麼大的京城,母皇是不是悶得發慌啊?
突然聽到一陣吵鬧,兩邊的人群越來越多,擠得我都不曉得往哪邊下腳。馬兒有些驚慌,我生怕它一發怒就衝向人群。
手上的韁繩扯得更緊了,我回頭向城門那邊看去。在前面的儀仗正有節奏地瞧著銅鑼開路,後面又是一群揮著“龍”錦旗的男子。長長的隊伍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眼瞅著開頭的就穿過了我眼前。再往城門那裡看,一架四平八穩的豪華馬車正緩緩駛來。輕紗被秋風吹動著,裡面隱約便是一個紅色的影子。
二話沒說,我立刻跨上了馬,不再顧忌它的傷痛。
在無人的衚衕中一路飛馳著,風鼓起了金色朝服的袖口,讓我全身不禁打了一個寒戰。我或許早就該猜到龍嘯的使者會是誰,可是明明母皇差人送信讓他們回去了啊。也難怪,人家大老遠跑過來,不可能半路上就回去。這點禮節,母皇權衡之下還是遵守了。
頭也不回地就衝進太女府,立即下令封鎖全府。把馬兒交給餵馬的人,我疾步走向大廳。吩咐伺人把府裡所有人都叫來大廳,見人到齊之後,我立刻叫道:“點人,少一個我讓你們全部人頭落地!”
我知道自己話說的太重了,可是也是無奈之舉。
伺人走了一圈,回來告訴我人都到齊了。我點點頭,坐在了椅子上。
“太女府興建一年,感謝眾位為府上所效勞的一切。我不曉得眾位分別來自哪個府邸,又擔下了哪些任務。不如這樣,你們的主子給你們多少銀子讓你們監視我,我付你們三倍,你們替我監視她們。如何?”我笑了笑,給帳房使了個眼色。
帳房連連點頭,立即差人去取銀兩。
眾人一片譁然,難以置信地看著我,又紛紛跪地叩首。
銀子取來了,帳房順著我的意思給每個人面前都丟下一錠金子,隨後繞了一圈走回了我身邊道:“事辦妥了,殿下。”
我點點頭,接著道:“若是你們的主子以你們家人做要挾,大可去管家那裡登記。我會一一替你們解決,不過也從今日開始,就算你們作賤自己是條狗,你們也是我太女府的狗。當然我曉得你們的苦衷,過去一律概不追究,我敬你們是人,怎麼想就是你們自己的事了。現在願意為我麟淵禛賣命的都給我站起來,回去做事!”
“刷——”
眾人整齊地站了起來,讓我也有些驚訝。
“小的們生是太女府的人,死是太女府的鬼,謝主子!”她們齊聲道著,便又齊齊跪在了地上,對著我連磕了三個響頭,隨後紛紛散去。
早就想弄這麼一天了,心願達成了一半,也不錯。
療傷之故
因為擔心府上還有執迷不悟的,我特地從宮裡拉來了幾個我的親信去監視最近出府的人。她們回來稟報說沒有察覺到異常,我的心依舊不能放寬,只好讓她們繼續去查奸細。
宮裡派人來,說是龍嘯使者到訪,母皇讓我去赴宴。為了做得更逼真些,我硬是在後院潑自己一晚上的冷水,又跳上屋頂吹了一夜寒風。終於,我再次染了風寒,而且看上去是大病。高燒持續不退,正是我所需要的。
重歸病榻,紫藤坐在床邊不斷地給我換毛巾敷額頭。鴻連更是破天荒頭一遭地給我下廚做開胃小菜,和紫藤一前一後忙得不可開交。
青花被送去了廂房調養,我得以回到自己房間也是一大樂事。當初那個人騙那個女人說是什麼獻身恢復經脈,其實恢復經脈的道理很簡單,只要認準了穴位配著藥便可。因為擔心青花康復後一怒之下去尋仇,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