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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做弟弟的心疼哥哥,姜望舒自己也不咋地還安慰起他來了:「別愁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這命也沒多長了。」
「呸呸呸,給我閉嘴」不提還好,一提更來氣了。
「放心,我在死不了,事情整完帶你回去取妖丹。」岑父感覺這些天嘆的氣比之前都多。
「可您不是說?」陳亦笙好奇了。
「我只是說難,誰知道這臭小子捨不得人受苦。」岑父想起就來氣,有他在還能出什麼事不成。
「太好了,望舒你聽見沒。」陳亦笙戳他。
「嗯。」明明是高興的訊息,姜望舒卻沒了興致。
陳亦笙恨不得把他一巴掌拍醒:「你能不能有點求生欲,活著還有機會,還是說你真不想要未來的。「
岑父岑母贊同的點頭,這是什麼毛病,不能慣著。
有希望麼?
真好,這麼多天了,他終於見到陽光了呢?
對了,姜望舒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問:「大人,我這一世到底是……?」
岑母替丈夫開了口:「妖界有靈,允諾子民的期盼而已,畢竟你也算半個妖族人。」
這樣啊,謝謝。
是夜,姜望舒終於能夠進來看看未茗了。
雖然動靜很小,但沒睡熟的岑未茗還是聽到了。他沒有轉身,依舊背對著他,現在他不是很想見姜望舒。
「睡覺都不老實,踹被子。」姜望舒把被子給他掩好,然後就沒了動靜。
岑未茗等了許久,身後依舊沒了任何動靜。小心翼翼的轉過身來,就對上了他的臉。
很疲憊,甚至於睡得不是很安穩。
擔心我?
這擔心顯得多餘極了,當初下手時怎麼沒想過呢?
岑未茗下了床,把被子蓋到他的身上。屋裡悶,他想出去走走。
「晚安,大美人。」
怕父母早上過來擔心,他留下了字條,這才從視窗溜了出去。
哪怕是春日裡的暖風也依舊也是刺骨,順著記憶裡的路往回走,岑未茗也一邊在整理自己的記憶。
那段談話真是有點諷刺。
「生日,你能來嗎?」
「抱歉啊小妖怪,我可能去不了了。」
「為什麼?」
「我去的話,你會不安全的。」
他都說了不能去了,你為什麼非要多個嘴呢?
過個生日把家毀了,開心嗎?
一個除妖師能容得下你,難不成還能容下你一家人,這不是傻嗎?
推開破舊的別墅門,他習慣性的鑽到了牆角。
「大美人為什麼要這樣?」
「……」
「我是傻子嗎?活該被你騙?」
打擊下他渾渾噩噩的過了幾年,然後又再輪迴中走了十多年,兜兜轉轉又遇到了他。
在同樣的地方又跌倒了,以前不懂的現在都懂了,偏偏又在這時候記起了一切,荒唐至極。
他這一生彷彿都是個笑話。
第二天,看見他字條的姜望舒把它轉交給了岑家夫婦,岑父的拳頭有點硬了。人還沒好全能不能別到處亂跑,非得急你老子我是叭?
岑母頭疼不已,把目光放到了姜望舒身上:「這孩子……」
「我去把他找回來。」姜望舒懂他們的意思,連忙披上外套去接人了。
一宿未睡的岑未茗剛想從屋內走出就瞧見了走過來的姜望舒,連忙退了回去。
不想見他,不想承認不喜歡他,也不能吧不去狠他,可為什麼爸爸媽媽還在若有若無的幫他說話,明明他們是受害者來著。
姜望舒抓了抓了半天,才在牆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