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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你是掌門的女婿,要是師父怪罪,就說你硬拉著我去的。”柳雲重一聽,不由失笑,心道:誰說這小子是個呆子,他自己一定是個傻瓜。當下,二人熄滅了油燈,小心的自窗臺翻身而下,落在那客棧的後院,那容微啟仍自嘀咕,“這麼晚了,大街上一個人沒有,我們這般走出去,那巡夜的衙差會不會把我們當賊人給抓起來啊!”。柳雲重想了想,確是如此,要是當真如他所說,豈不尷尬,當下左右環顧,忽然又道:“想不到這客棧老闆還是個愛花之人,客棧已經夠大間了,這後花園卻也挺大的。”說著又向容微啟道:“那你就在這後花園中好好吟你的詩吧!我一個人到屋頂上去吹吹風。”說罷,正欲縱身躍起,忽見不遠處兩個人影閃動,當下連忙拉了容微啟躲到花叢後,那兩個人影卻又未曾走將過來,隻立在一簇白色的花枝旁,兩人相隔有五六尺餘,藉著月色大概能分清楚所站的是一男一女,但聽那女的輕聲道:“楊師兄,不知這般夜深,你約我來此有何要事?”聽聲音卻是那劉靜如身旁的那個丫環劉慧茵,這女子卻也大膽,深夜不睡跑來與情郎幽會。
正自要帶了容微啟離開時,卻又聽那男的輕聲道:“不知劉姑娘今日可曾淋著雨了。”話語顯得小心翼翼,竟是那楊青柏,當下心道:這小子看來還當真有些本事,與浩影門眾人相遇不夠一日,竟然可以將劉慧茵深夜不睡約將出來,只是兩人這般私會,若是讓雙方掌門知曉了,定然會遭受重罰,不如搞些動靜,將二人驚得回房去,若是二人當真有意,再由楊青柏向師伯細說,以師父此時與浩影門掌門的交情,擇個日子向劉季回提親,倒也並非難事。”當下主意一定,便自地上拾了兩顆石子,緩緩走將出來,將石子扣於指間正待扔出,忽見不遠處一個身影緩緩走來,月色下一襲白裙,隨風輕盈吹動,左手所持之劍在月色下青光隱現,精緻的面容在不足於看清楚整張臉的光線下宛如月下海棠,蒙朧而動人。
石子仍扣在手,卻已無力打出,他已知道來人是誰,心中早在盤算著如何儘早離開此地,回得房去,伸手連連招呼躲在花叢中的容微啟,卻始終見不到他出來,當下只好靜立當場,這時那女子已走了過來,“柳師兄,為何如此深夜尚未就寢?”話語很溫婉,身著女裝的劉靜如大方而動人,柳雲重側過臉去不敢再看,口中訥訥道:“房中有些通氣不暢,便與師弟一起出來走走。”卻又忘記在另一處,楊青柏和那劉慧茵此時也發現柳雲重和劉靜如,二人早已偷偷從花叢背後離去,柳雲重再回頭時,已不見了二人蹤影,當下也不敢再待在原地,回身對劉靜如道:“劉姑娘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吧!如此深夜一個女兒家在外終是不好。”那劉靜如聽了,向他點了點頭,柳雲重衝她笑了笑,便走至花叢,將那容微啟拖了出來,一面罵著他不講義氣,一面又向那劉靜如示意,那容微啟一面解釋,一面又不時偷眼來看劉靜如,模樣讓劉靜如在旁也是忍俊不禁,此時月色清明,卻是惹人不願就此睡去,三人又互相問候了聲,便各自回房而去。 。。
十五
卻說那楊青柏一直以為那劉慧茵便是浩影門劉季回之女,又生得極為標緻,所以千方百計接近,況日間楊青柏對她有贈傘之恩,是以那劉慧茵卻也對楊青柏有些好感,二人於晚飯後避了眾人靜靜躲於一處閒聊,那楊青柏素來愛巧言賣乖,討得師父疼愛,因此一時間與劉慧茵相談甚歡,臨別時又自相約於深夜,再有私語相談,被柳雲重見得時,那楊青柏正欲向那劉慧茵表達愛慕之情,忽然聽得不遠處有人言語,藉著月光見得是柳雲重與一女子立在花園中,當下連忙與那劉慧茵急急躲入花叢後擇機各自回了房。
再說那楊青柏急匆匆回到房中,見與自己同房之人已然熟睡,當下連忙胡亂褪了衣衫,小心躺下,想及自己好事眼看就成,竟被柳雲重這般攪和,楊青柏心中很是不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