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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如衡那孩子也是個明事理的，一定不會叫你吃悶虧。”
“我記住了。”
成夫人又叫她調理好身體，別碰生冷的東西。肖家即便嘴上不催，心裡肯定也是急的。肖惟這個歲數，早該有好幾個孩子了。
見女兒羞得不說話了，成夫人也換了個口氣道：“當然了，生孩子這種事也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只要多注意保養，早晚都會有的。”
“嗯。”
成夫人知道成穎之在寒碧館裡等著姐姐呢，於是不再多言。寒碧館裡新的陳設佈置都是從庫房裡取來的物件兒，成毓之一邊打量著一邊答著妹妹的問題。
“二姐嫁過去了真好，我以後找會言就不用看三夫人的眼色了。”
成穎之覺得自己失言了，成毓之倒是笑著說：“下次來記得把育澤捎上，八少爺很想見他呢。”
“兩個皮猴兒遇到一塊兒，不得鬧翻天了！”
“那就需要成三小姐大顯神威了。”
“絕對不會辜負成二小姐的期望。”
回去的時辰到了，成夫人送他們出了門。成毓之和母親又說了幾句話，馬車便駛出了含英巷。
成老爺和肖惟在書房裡下棋，肖惟棋藝平平，讓成老爺感受到了大殺四方的快感。兩人回晴霄居先換了套衣服，才去了朝暉苑給肖二夫人問安。問過了歸寧宴的情況，肖二夫人讓二人回去歇著，晚飯不用來陪她了。
吃過飯，成毓之去了小書房做功課。肖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他倚在門邊靜靜地看著她寫字。
“怎麼不進來，門口風大。”
“好，我給夫人磨墨。”
書燈下，心無旁騖的成毓之眉目如畫。肖惟想，還是明日再說吧。磨好墨，他也選了本書坐在一旁讀了起來。
即便各做各的，靜默之中亦有舒心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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