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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漓出國之後的整整三年間,兩人完全斷了聯絡。這次再見,謝卓言總感覺氛圍怪怪的。
只要賀漓想,他絕對能避開自己,現在謝卓言能進這個劇組,至少是賀漓預設過的。
謝卓言自嘲地笑笑,這麼糾結放不下的大概只有自己而已,或許賀漓從來就沒放在心上。
或許是時間沖淡了一切,賀漓的態度和謝卓言想的很不一樣。他的言行舉止有多曖昧,謝卓言不是感覺不出來,更多的是搞不明白他究竟在想什麼。
換做是以前,他肯定會卑微而懷有希冀地捧上滿腔真心給他,但是現在他早已經不是十八歲了。
賀漓對他心存芥蒂的,他也小心翼翼不敢再逾矩。
謝卓言緊緊地握著手機,用力到指節發白。
賀漓究竟在想什麼,他從來都猜不到。
復興路上的酒吧燈紅酒綠,賀漓把車停在路邊,甩著車鑰匙進了酒吧。
一進門就看見賀渢穿著件酒紅色的襯衫,袖口挽起一半,正和幾個陪酒的姑娘扔骰子玩得很起勁。
袁淳坐在紅色皮沙發上,腿上抱著個小美人,看見賀漓進來,立刻吹了聲口哨。
「哎呦,這不是我們賀老闆嗎,您可終於來了!來來來,這邊坐,遲到了這麼久,必須先罰三杯!」
袁淳一開口,其他人也都跟著起鬨。
這袁淳也是位響噹噹的太子爺,他的父親與賀老爺子私交甚好,穿開襠褲起就和賀家兩個兒子一起玩了。這珩城影視基地就是他家參與投資的。
「怎麼這麼慢,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挺久沒見了,袁淳表現得很興奮,把個新酒杯推到賀漓面前,擺手叫來服務員。
「喝點什麼?今晚我請。」
美女服務生用託盤端來冰水擺在他們面前。賀漓擺擺手:
「今天不喝了。」
「嗨,這就不夠意思了,難得來一趟,也不陪我喝兩杯。」
「改天吧。」賀漓端起面前的高腳玻璃杯晃了晃,抬起手錶看了一眼時間,「我明早有戲,喝多了起不來,嶽老頭子會罵人的。」
提到嶽震華,袁淳這才擺擺手,摸摸鼻子,似乎有點掃興:「嗨,那老頭子啊,罵起人來突突突跟機關槍似的,你還是別喝了。」
賀漓隨口笑道:「等你下次來港城,我請你。」
袁淳喝了口酒,順暢地呼一口氣:
「賀老闆最近忙什麼呢,我怎麼聽說你和那個謝卓言在拍戲啊?就那小子,總是蹬鼻子上臉那個是吧?你不給他點顏色看,怎麼倒還讓他進組了?」
賀漓沒回答。
袁淳八卦道:
「不是吧,老頭子那麼真喜歡他捨不得踢了?是不是你不方便跟他說?要不兄弟去幫你說一聲,不過一句話的事,明天就讓他收拾東西滾蛋……」
賀漓把酒杯放回茶几上,杯底撞在純黑色的大理石桌面上,發出不輕不重的一聲脆響。
袁淳已經喝了不少,但他圓滑事故,是個懂得察言觀色的主,感覺到賀漓有點不悅,於是握著酒杯咋舌道:
「怎麼,賀總你故意的嗎?你想拍戲的時候再給他穿小鞋?」
「穿什麼小鞋啊。」
賀渢不知道什麼時候湊過來的,一聽這話就失聲笑起來。
「你是沒看過他們那劇本,嘖嘖,他是想脫人衣服還差不多……」
「滾。」
賀漓一個眼刀甩過去,賀渢只能悻悻地閉嘴。
「不是吧,你要是想玩兒這個了,看這兒這麼多,要什麼有什麼,漂亮的腰細的活兒好的………」
袁淳酒氣上頭了,二世祖的醜態畢露,臉色紅得像豬肝一樣,打了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