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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飄渺天宮門下的份上,行雲早就直接將他扔出去了。
那元竹大師看了看昏在床上的葉仇,又看了看行雲,雙手合十,緩緩的到:“敢問施主尊姓大名?”
行雲知道他是想來了解自己的底細,此時的行雲也想要藉助於梵淨宗,想了想,答到:“大師叫我奔雷劍便是。”行雲一時也不知道為自己起個什麼名字,所以乾脆用劍法的名字代替。
元竹大師也不在意,繼續問到:“施主可否再說的詳細一些?”
“那金剛門之事本與貴州關係不大,可武當這一來要人,瞬時將這兩邊牽扯到了一起,所以銅仁幫出事,梵淨宗也不會沒完全的無動於衷,更何況這個元竹大師又是自稱慈悲?”想到這裡,行雲啞著嗓子,慢慢的將金剛門的經過講述了一遍,前因自然是改成了他路過偶遇,一直講到殺盡了為止。
行雲一來口才並不是最佳,二來扮做沙啞的嗓子也支援不了太久,所以長話短說,一盞茶的功夫便講了個遍。
不過畢竟行雲是親身經歷,那當時的修羅場景仍然是浮現在了元竹大師的眼前。
那元竹大師聽後久久不語,行雲見他沉默,自然也不去催他,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剛才那話說的多了,喉頭實在是乾裂難受。
“好殺,好武功,好氣魄。”一連三個好,全是出自那個元竹大師的口中,當然,最後仍是一句:“阿彌陀佛”。
行雲也有些不解了,本來他準備好了與這個和尚唇槍舌劍一番,好讓他明白自己殺的是惡人,但誰知那元竹大師竟然只聽自己的一番敘述便就信了?
見行雲望來,那個元竹大師雙手合十到:“我佛降魔亦做金剛之怒,度可度之人,貧僧不會對魔鬼慈悲。”
頓了一頓,又到:“只是貧僧有一事不解,施主為什麼要將這些告訴貧僧?”
行雲冷冷的說道:“我聽武當派以金剛門被滅為藉口而去找一無關的幫派要人,心下不忿,那日群醜齊聚常德城外,武當竟然對此一無所知!慘事過後,竟然不去找那嫌疑最大的人,反是來銅仁幫要人,實在是與九大門派的聲威不符,既然大師是貴州九輔之一的梵淨宗掌宗,號稱慈悲,我想這個公道,大師會來主持的吧?”
“阿彌陀佛,那嫌疑最大的人,施主可有所指?”雲竹大師突然望著行雲。
行雲一哂到:“大師真不明白?”
元竹大師突然眉頭一皺,不再言語。
行雲見到,心中暗想:“這個元竹大師也不似虛偽之人,雖然他不說出點蒼的名字,但也不會否認。”
行雲之所以見到這個梵淨宗掌宗後,便對他如此信任,那是因為蕭壽臣與行雲曾經講過這其中的利害關係。
蕭壽臣在安樂谷中曾與行雲說過,包括梵淨宗在內的九輔,雖然表面上一時風光,其實他們心中明白的緊,這些九輔,或是門派,或是世家,雖然比不得名門大派的龐大無比,卻也在一地之內聲譽甚隆,根深蒂固,隨便說起哪個,最少也有一二百年的歷史。能夠存在這麼久,那些人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九大門派是在想些什麼,他們不會不知道。
所以行雲自然不會認為梵淨宗會置身事外,就算梵淨宗再如何標榜超脫,他畢竟還是個武林門派,那他自然就要顧及到自己門派的存亡興衰。
在沒有九大派插手下的貴州,就算銅仁幫興起,也不過和他勢均力敵,要再論根基,更是差的遠了,但是任何一個大派來到貴州,那可就不是一兩個銅仁幫所能比的了的,所以行雲也知道,如果眼前的這人是真的梵淨宗掌宗,那他最後仍然會選擇幫助銅仁幫。
這二百年間,東南,西南,並不是沒有發生過什麼邪派崛起,威脅武林的事,可當時的十大門派限於舊的嵩山之盟,在除掉那些作惡之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