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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著雪白的腳丫浸泡在西湖清涼的水中,一簇五顏六色的金魚親吻著她的腳尖。
船像一隻鳥兒般掠過水麵,一道道聳峙的如屏石壁出現在眼前,南屏山淨慈寺的暮鐘聲清越悠揚,盛芝、小骨都洋溢著無法言喻的歡樂,晚霞映著波光瀲灩的湖面,瀰漫著淡淡的水霧,呈現出一派富饒的美景。
“二哥,那是?”
拓拔骨兒看著南屏山,青翠的南屏山在藍天湖水襯托下,若如碧螺般,晚風襲來,她聽著街道熙熙囔囔的歡笑聲,一顆清澈如水的心沉浸在西湖美景中。
“你瞧那些玲瓏的怪石稜壁橫坡,宛若廂房裡面的屏風,因這座山位居西湖南,遂名南屏山,那座寺廟名淨慈寺,吳越時期建成,寺廟內有古鐘一口,相傳那口古鐘是佛國鍛造,淨慈寺的僧眾每晚都要敲響古鐘的。”
沈漠看著南屏山隱現的寺廟,聽著深沉、渾厚的鐘鳴聲,他到沙漠一呆就是數十年,混跡馬賊、商旅中,將頭顱撇在褲腰帶上,江南就好像一場夢境,當年他若呆在皇宮,此時南宋就是他的。
他沒有後悔,能夠認識秀兒,那是他一生最幸福、也是他最憂傷的歲月。
蒼煙暮靄中,一艘船朝遠處划來,拓拔骨兒如藍水晶般的眼睛閃爍著光輝,盯著船頭的那一襲青裳,她拿著白骨製成的心笛,吹奏著悠揚的歌曲,歌聲低迷、悽婉,宛如訴說著古老的愛情故事,她的神情那樣哀愁,似乎是江南的風吹脆了她的心。
“秀兒姑娘!秀兒姑娘。”
一道清越響亮的聲音傳來,拓拔骨兒露著腳丫站起身,揮舞著玉臂朝秀兒打招呼,船伕吆喝著,划著船像利箭般衝來,西湖的船舟本來極多,東瀛、高麗的船隻駛過,掀起的浪潮拍打著小舟。
秀兒姑娘跳到白衣的船,她顯得很高興,粉嫩的臉蛋帶著微笑,“秀兒姑娘,你也在臨安城?”秀兒溫婉地捋著一縷飄飛的青絲,動作嫵媚可喜,帶著荒漠、江南的氣息。
“嗯,自回鶻回來我就到處遊歷,聽聞臨安的荷花開得正好,我就來到臨安想看看西湖的十景。”沈漠看著她倒影著湖水的眼睛,他知道她所有的心思,知道她想著哈薩克的蘇普。
“沈少俠,小骨姑娘,你們呢!”
拓拔骨兒眨著眼睛,笑嘻嘻再坐到船舷邊,將腳丫浸泡在水中道:“秀兒姑娘,我們大家都是熟識的,沈少俠,沈少俠的叫,你倒是顯得好生分,我們剛從鎮江回來,二哥,你介紹介紹王姑娘。”
王盛芝看著秀兒,想起白衣給她講過的事情,她的確很美麗,但拓拔骨兒更美,難道愛有理由,哪是毫無規矩能言的,縱然你傾國傾城,縱然你富可敵國,你愛的人不愛你,那始終沒有任何法子的。
“我是王盛芝,秀兒姑娘你好。”
秀兒看著盛芝的眼睛,臉蛋緋紅,心臟噗通噗通地跳著,她永遠都有這樣的一種魔力,無論是男女老幼,都被她的眼神傾倒,秀兒露出清雅的微笑道:“我是李文秀。”
拓拔骨兒道:“秀兒姑娘,我們要到刑部尚書府邸,你隨我們一起去吧,明日我們也要遊歷西湖美景,看那些漂亮的荷花呢!”
白衣、沈漠來到船尾,三個姑娘家在船頭聊天,船穿過橋洞,白衣眺望著越來越近的岸邊,繁鬧的街市漸漸地亮起燈火來,臨安城的夜市開始了。“大哥,感情事情我都是一團亂麻,將來無論你和誰在一起,我都祝福你們,秀兒、小骨都是好姑娘。”
沈漠笑道:“我沒有想很多,只要看著她們幸福,我就會很幸福。”
船岸邊一男一女站著,男的風流倜儻,溫文爾雅,顯然就是蘇子杭,女的美麗婀娜,俏皮可愛,不用猜就知道是鄭萼,朱淑真沒有來?紈紈也沒有來?白衣隱隱有一絲的低落。
船終靠岸,柳樹長得極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