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時聽風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上官衍沒有糾結於此,反而笑著摸了摸安陽腦袋,「好,你是不是又忘了帶銀子。」
被識破了心事,安陽吐了吐舌頭,眉梢眼角都帶了歡喜,「今日起晚了些,忘了去拿荷包。」
蘇青與眼前這個上官小公子相識數月,覺得一個女孩子喜愛糕點正常,可是不換樣就很奇怪,阿年每次都吃糖糕,也不怕膩。
兄妹二人笑著走出去,唯有蘇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看到不言語的霍陵,主動上前問好。
霍陵臉色不豫,鼻子裡應了一聲,就轉身去往戲臺後面走去。
蘇青還是不明白,今日看戲而已,怎地都布滿著□□味,這個霍統領是阿姐手下,脾氣是出了名的不好,他還是少招惹的好。
轉頭看周,時間還早,他就跑去找上官家兄妹。攻眾號:於此 圭寸 蔵,開啟橘裡橘氣的大門。
他們買了糕點回來時,大廳裡已經滿座了,不過班主在戲臺上宣告主戲推演半個時辰。
大傢伙都不樂意,紛紛站起來吵鬧,這裡又不能讓禁軍出面鎮壓,班主得了金主的銀子,捏著鼻子讓手下臨時扮裝,唱著墊戲應付半個時辰。
蘇青的雅間到底沒用上,他與文博侯府的人擠在了一間房,愣是沒覺得何處怪異。
主動替文博侯斟茶,看著安陽兀自吃著糖糕,他推了推她,示意她停下來,別讓文博侯一人乾坐著。
這樣的女兒太不貼心了。
安陽不懂蘇青桌子下那一腳是何意,抬頭愣愣地看著他,「你踢我做什麼?」
這次蘇青尷尬,臉色漲紅,相比之下,阿年的肌膚光潔如玉,白皙如瓷,她雖說是男裝不施脂粉,卻不遜色於凌州城內塗脂抹粉的姑娘。
他的目光忍不住凝在了安陽的臉上,胡亂言道:「阿年,我覺得你的女兒家身份時間久了肯定會被揭穿的。」
這句話很好地蓋過了方才的事情,文博侯看著眼前兩個孩子,驟然察覺出來,男女之間好像的確大不相同,就算阿衍長得清秀,也不如安陽這般五官精緻。
文博侯琢磨著,安陽現在還小,眉眼之間淡淡存著些許媚意,若是長大些,定然會像懿德皇后。
他想起懿德皇后的母族是外邦人,相貌多少有些不同於本地人。
他看了半晌,察覺安陽略感不安,突然道:「無妨,就算被人察覺也無所謂的,阿年開心就好。」
蘇青訝然,文博侯府都這樣寵孩子的嗎?
其實不然,一個世家子弟而已,不會引起他人注意,陛下是始作俑者,弘文館裡其他人不敢揪著這個問題的。
安陽沒說話,只覺得侯府的人對她太好了,如一家人一般,其中莫不是有什麼問題?
她放下糖糕,沉默著,不敢去面對侯爺關懷的眼神,或許是她杯弓蛇影了。
恰好此時,戲臺上正戲開鑼,下面觀眾歡欣鼓舞。
雅間不是正對著戲臺,有所偏頗,蘇青來精神,囔著他的雅間正對著戲臺,觀賞度最好,直接拉著阿年去了他預訂的雅間。
二樓正中的包廂,是蘇合定下為奕清歡所備,可她早早得了吩咐,陛下不會來此,她便位置給了幼弟。
兩人笑著走進去,在樓道里看到獨自一人的上官衍,安陽怪道:「阿嫂沒有來,怎地讓你一人落單了?」
提及沈洛雲,上官衍尷尬地笑了一聲,將安陽推進雅間,含糊其詞:「你阿嫂累了……」
兩人步進雅間,倚靠著欄杆俯瞰著樓下的觀眾,下面亦是人山人海,人滿為患。
蘇青鮮少來此,不知春來秋往出新戲的盛況,每每都是座無虛席,今日又是免費,百姓更加多了。
一樓大廳是普通百姓,前排隔著欄杆,是凌州城有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