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時聽風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死馬當作活馬醫,他立即下馬,撇開侍從追了過去。
來接人的上官衍,看著低頭踏蹄的馬兒,問著一旁侍從,道:「世子人在何處?」
侍從得了世子的吩咐,回答:「世子東西落在宮內,自己親自去尋了。」
上官衍看著正陽門,心內猶覺不妥,自己帶著侍從,舉步追了過去。
安陽走了數步,就有人收到訊息過來迎接,幾人走在宮道上,她順口問了幾句女帝近況,畢竟女帝休沐便會去找她,可最近似是不得空,仔細算算兩人約莫有半月未見了。
宮人答道:「世子入城,陛下與眾人商議世子妃的人選,世子便一直拖著不願去相見,似是不喜這些人,陛下又不願勉強,便縱著他了,鬧得自己日益難安。」
聞言,安陽知道陛下對待軍中的將士尤為寬容,但對待陰險小人,為何也這般溫和,她怪道:「陛下這般寬待這個世子是為何故?」
宮人是陛下心腹,且在御前伺候,多少聽了一耳朵,見上官小公子提出,就予他解惑:「您不知前因,聽說當年是安公主一鞭子毀了世子容貌,所以很多人不願嫁他,世子又不願將就,陛下心中愧疚,故而一直未勉強。」
不需人說,安陽也知這重愧疚來自於自己,她點頭:「我知曉了。」
走了數步,轉而又想,瓊州亦可算亡楚之兵,若非他們按兵不出,舊楚怎會亡?
大周比起舊楚,家大業大,瓊州便成了彈丸之地,雖說兵強馬壯,可到底不如其他地方富庶,若是沒有了大周時不時的救濟,也不會這般有底氣。
陛下念著愧疚,這個世子也不知曉收斂,竟會惹事!
只是這樣的諸侯國,用之也不安,安陽心中泛著嘀咕,也不知陛下如何想的,竟這般上心這個世子的婚事,皇城那麼多未出閣女子,隨意配一個就是,為何將自己弄得那麼疲憊。
步入雲殿時,恰好無人。忙碌半日的女帝,見到安陽,喜上眉梢。
她將人牽過來坐下,笑意濃鬱,怪道:「你今日怎想起過來了?有難事?」
她可知曉侯爺不准她去射獵一事,雖說侯爺此事是好意,可有些獨斷專行,她知道後也略微驚訝,畢竟侯爺行事一向溫潤,特別觸及安陽時,他都會順其心意,不會橫加幹擾。
想來這個魔王世子嚇著文博侯了。
安陽環顧四周,見是無人,欲掏出香囊時,眼尖地看到奕清歡腰上懸掛的香囊,二人離得近都聞不到香味,想來時間久遠,她歪了歪腦袋,眼睛亮晶晶的,「陛下這個是她人所贈還是宮內衣局所制?」
香囊太過素淨,上面繡的竹子不過數針,想來不是宮內衣局所制,陛下又是戰場將軍,約莫著也不會繡這個。
腦子裡胡思亂想一番,安陽坐直身子,心裡生起緊張的情緒,認真地盯著她,只要陛下回答是她人所贈,她的就不送了,回去就將糰子連帶著兔子都還給她。
女帝不知她話中何意,自蘇合將這個香囊帶回後,便未曾離身,聽她這話,只當安陽在試探她,嫣然而笑,道:「前者,她人所贈。」
安陽不樂意了,心裡不知為何酸酸的,撇撇嘴,點頭道:「挺好的,符合陛下的性子。」
就連失去了記憶,前後說的話都不曾改,女帝也是感慨,欲摸摸她的腦袋,安陽卻避開了,兀自站起身,看到御案上累積頗高的奏疏,她道:「既然陛下忙,安陽先回去了。」
女帝茫然,過來問了香囊之事,就離開了?
安陽急著離開,女帝心中不免擔憂,拉著她又道:「你是有事嗎?可直言,但凡我能做的都可做的,你一言不發,是不是為了蘇青邀你被侯爺拒絕之事?」
她回身垂眸時又看到女帝腰間的香囊,眼中冷然,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