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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子,為首的外號叫著‘花狗’,我看他們正在調戲張春梅。
這些人自然也識得我,當初我們剛開雜貨鋪時,‘花狗’也來找過我麻煩。
只是有人告訴他我哥哥是現役軍人,這傢伙就慫了,其實我也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
我見花狗伸手在張春梅頭上摸來摸去,就氣不打一處來,“花狗,你有點過分了啊,把手拿開,知不知道她是我什麼人?”
“喲,陳老闆,那你說她是你什麼人啊,剛才芳芳姐說她跟你們沒有關係。”
“放你媽的屁,就算沒關係你也不用這麼欺負人,都給老子滾出去。”
我之所以發這麼大的火,是因為突然意識到,他們有可能是羅芳芳叫過來的。
張春梅見我回來了,又趕緊躲到我的身邊來,她剛才被嚇得渾身哆嗦。
“怎麼?你陳老闆今天想跟我們幹起來?不要以為你哥哥是當兵的我們就怕你。”
“花狗,你他媽的最好別來惹我,我要是想在石崗鄉作威作福,這裡就沒有你小子的容身之地,你信不信?”
“喲喲,你才來石崗鄉幾天啦,就想在我們面前裝老大?信不信老子今天燒了你的鋪子?”
花狗還真的把打火機掏出來了,放到一塊布料下,非常囂張地看著我。
真他孃的想找死。
裁縫鋪門口放著一把火鉗,我插進爐子裡把它燒紅,然後拿出來握在手裡,過去指著花狗的鼻子。
“不想死的話就給老子爬出去,敢惹我們伍家村的人,信不信燙瞎你的狗眼?”
火鉗離花狗的臉也就一個拳頭的距離,他能感受到那熾熱的溫度和我兇狠的眼神。
“別,別,陳老闆,開個玩笑,我走,我們走。”
我大吼一聲,“老子讓你走了嗎?老子是讓你爬出去,快點。”
“愛國……,”羅芳芳過來了,想來奪下我手裡的火鉗,“你不要這麼兇,讓他們走就是了。”
可我還想教訓一下花狗,只有一次性把他收拾得服服帖的,他才會從心裡面忌憚我。
我又把火鉗朝他的臉上杵進了一點,“你說我有沒有能力在石崗鄉當老大?”
“有,有……,”
“你以後看到我叫什麼?”
“陳老闆……,”
“叫老大,聽到了嗎?以後有機會老子把你們帶上一起賺錢,不要整天在街上游手好閒地當二流子。”
“是,是,是,老大,大哥,你以後就是我們大哥。”
我這才把火鉗放下來,“花狗,都是鄉里鄉親的,以後不要再他媽的胡作非為,要用腦袋想想怎麼去搞錢,懂嗎?”
這傢伙跟其他幾個二流子灰溜溜地跑了。
我也告訴張春梅,東街那裡有間小鋪子,讓她過去打掃一下,過兩天讓胖子幫她把東西搬過去。
“我不搬,我一個人去那邊害怕。”
她理直氣壯地說出了理由,竟讓我無法反駁。
後來乾脆把心一橫,就對她說道:“你不搬也得搬,這間鋪子是我們的,你想做生意自己找鋪子去。”
“有本事你現在就把我攆出去,否則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搬的。”
那我到底要不要攆她呢?一旁的羅芳芳也在等著看我的行動。
“爸,媽,愛國他現在根本就不管我了,嗚……嗚……,我以後一個人怎麼辦呀?”
張春梅這是在耍賴嗎?
我眾然在是此鐵石心腸,這個時候也不能攆她走了。
昨天砍爛了她幾件衣服,羅芳芳也打算賠償給她,就主動問她值多少錢?
“值一個陳愛國,你賠嗎?”
“我賠,那你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