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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巍卻回味著她如同果凍似的粉舌,有點暗讚了一聲,同時暗中鬆了一口氣,終於不用擔心被咬破舌頭了,真是絕贊。
張巍卻指尖掠過了她的下唇,能清晰觸及到她嬌嫩唇瓣的柔軟,隨即有些好笑說著:“我沒騙你,你就是我的酒。”
“肉麻。”
姚長歌一把抓住了他在自己唇上作怪的大手擲了下去,秋水眸子嗔怪似的幹瞪了他一眼,隨即再將視線投望向了江河上,她嘟噥著:“髒死了。”
髒?
在指我的手還是剛剛親她
張巍卻仔細的想了一下,按照姚長歌的性格來分辨,應該是在指他剛剛親她,也不是很在意,倘若是姚長歌真是心生抗拒,舌頭直接給他咬斷都有可能,小掙扎和小反抗都是有可能她暫時不習慣這樣子的親密舉動。
張巍卻陪著她並列一起站在了橋上,他再次探手摸著她的小蠻腰,但姚長歌拍了一巴掌,像在責怪著他一樣,但他鍥而不捨,繼續攀上了她的腰間。
姚長歌沒有再理會。
她威脅著:“大街上,別得寸進尺了,小心姐姐打你。”
那不在街上就能行得寸進尺了?張巍卻心中微微一動,隨即問:“姚哥,如果你到了一個地方,那裡沒有花,沒有草,沒有名川大海,沒有日月星辰,除了你,什麼都沒有”
他尚未講完,隨即就被姚長歌打斷了,她揮了揮手:“根據刑法第8條第一款、第二款的規定,犯非法拘禁罪的處三年以下的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剝奪政治權利。”
張巍卻一時靚仔語塞。
姚長歌瓊鼻中輕哼了一聲,隨即斜了他一眼,小小的鄙夷著:“把姐姐當成小妹妹了,想撩姐姐就別找這麼蹩腳的土味撩法,太土了。”
過了好一會。
姚長歌緩緩收回了視線,隨即再撇了一眼看著江河發呆的張巍卻,撇了撇嘴:“發什麼呆,跟姐姐待一起很無聊嗎?”
張巍卻:
我這不是在陪你一起看夜景張巍卻轉頭望向了姚長歌,隨即想了一下問:“不看了?”
姚長歌揮了揮手,有些漫不經心的回答:“有人心不在焉,待著在這裡看沒什麼意思,不委屈某人,就回家好了。”
張巍卻直呼冤枉:“姚哥要是想繼續待著,我自然是奉陪到底,我只是剛剛在想一些事,正好出神了。”
但姚長歌不信。
“姐姐給你一次將功贖過的機會。”姚長歌十分從容,優雅的揮了揮手:“姐姐站著有點累了,揹我回去。”
張巍卻哭笑不得。
蹲下來將她的輕盈嬌軀背了起來,沿著大橋往原路折返,從江河上的泛冷寒風掠來,裹挾著姚長歌身上的淡淡酒味盪漾在張巍卻的鼻腔。
姚長歌將腦袋擱在了他的肩膀上,微微眯著眼睛,一副假寐休息的模樣,而張巍卻扭頭打量了她一眼,隨即再收回了視線。
沒有打擾她的假寐休息。
沿著路折返。
過了良久。
姚長歌像醒了過來一樣,睜開眼,蘊有磁性的悅耳嗓音在他的耳畔響起:“這可不是回家的路,這是偷偷摸摸想帶姐姐去什麼地方。”
張巍卻想了一下說:“秘密。”
姚長歌怔了怔,秋水眸子望向了他,像有些沒想到一樣,眨了眨眼,好一會才說:“好呀,居然敢跟姐姐賣關子,快點說,不然姐姐就不跟你去了。”
姚長歌伸手揪著他的臉頰,一副嚴刑逼供的範,只不過張巍卻練起了閉口禪,一點招供的意思都沒有,任由著她揪著自己的臉頰。
儼然一副再疼都不吭聲的樣子。
再說。
揪著都不疼。
張巍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