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天才都是頗具個性的人。”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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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原本是帶著興師問罪的態度回來的,但是結果拳頭還沒有握好,就被棉花包了進去。 手冢從不輕易給出承諾。但是他是一個言出必行的人。承諾一旦說出口,不管多久他都一定會去兌現。對這一點不二從來不曾懷疑過。他也願意被這份信任牽著走。 時間回到一個小時之前。在手冢離開辦公室之後,不二百無聊賴,準備去體育館看球員們訓練。 他從辦公樓走出來,但並未沿著以前的近路往體育館走,而是繞到了相反的方向,沿著訓練場的外圍,往之前的小湖邊走,他想順路去湖邊轉一轉。 其實在這個時候,他的海里還想著早上手冢在下車前那不太尋常的反應。恰好這個時候,兩個行政人員陪著早上那一堆人從不二身邊經過。擦肩而過的時候,不二聽了一耳朵他們的對話。從簡短的聊天內容來判斷,他們似乎是某個新聞機構的和某個體育設施機構的,似乎是來談論合作的。 自從和跡部裡應外合對整個U17團隊進行了一次大手術之後,跡部就退了出去,U17 也基本上恢復了曾經的模樣,但要想變成最強的黃金時代還是任重而道遠。但這些都不是主要問題。 大刀闊斧的改革之後,教練的工作就變得好做多了,丟掉了那些無用的社交和礙事的人情世故,他們可以有充分的時間去履行教練的職責,那些亂七八糟的交際活動都由神教練來負責。 但是教練團隊雖然有很大的權力,但畢竟還是有所限制,他們在訓練和比賽上有絕對的話語權,但對於其他的事情,干預的權力就不是很大了。好在三位教練對這些事情都沒有太大的興趣,只要不干擾他們的日常訓練和之後的比賽,不對球員造成影響,就算把剩下的地方改成養豬場他們都不管。 “說起來,也是巧合。”不二拿出手機,找到錄音存檔,然後將電話放在了桌子上,但沒有開啟。“我穿過樹林往湖邊走,還沒有走到湖邊就看到右側跟湖有一段距離的那個廢棄的亭子裡站著一個人正在打電話,他似乎沒有注意到我。所以說起話也沒有避人的意思,也或者並不覺得有人會聽得懂他說什麼。”不二按下播放鍵,聲音開始在兩人周圍迴盪。 那是一段帶著美式口音的德語。聲音並不算太清晰,但幾個關鍵字還是聽的很清楚——手冢,日本隊,資金…… “我並不是一開始就打算錄下來的。”不二解釋道:“在這段錄音之前有一段相當冗長的對話。我是聽了那段對話之後才知道原來你的肩膀在很久以前就出現了問題,甚至你和這個外國人在幾天前還見過面。他似乎打算和你談點兒什麼事情,但是談崩了對嗎?” “你全都知道了。” “是啊,我還不知道你們到底在談什麼事情?” “確切的說……”手冢看了一眼門口,往前欠了欠身,靠不二更近了些,他壓低聲音繼續說道:“他用最上不得檯面也最沒腦子的手段希望我給他日本隊的所有資訊。” “威脅你?哈哈,看樣子他們還是沒做好調查啊!對你的個性一無所知。嗯?這個人看起來不像是那個國家隊的工作人員,你有調查過他嗎?” “我確實沒有調查他,但這幾天和幾個國外的朋友淺聊了一下,據說好多國家都出現了一些意料之外的狀況,最嚴重的一個是球員因為被流氓打傷被迫退賽的。從你這段錄音來判斷,我在想這個人或許並不是獨立的。” “那你打算怎麼辦呢?他出現在這裡就證明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手冢沒有馬上回答。他站起身,踩著地板上斑駁的光影走到窗戶前,他將窗戶輕輕推開一條縫,冷風鑽了進來,同時帶來了遠處嘈雜的聲音。 “聖誕節。”手冢突然說道:“不管是信仰基督教的或者不信仰基督教的,只要是西方人,對於他們來說聖誕節都是一個神聖的日子,是一個應該結束過去,開始新的生活的日子。” “你的意思是說這一切會在聖誕節之前結束,對嗎?” 手冢沒有說對也沒有說不對,他看著窗外,突然笑了一下。“不管他們的目標是我還是現在的日本青少年網球。我想都很快會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