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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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牧陽用右手托起她的身體,微微張口含住了她的胸。像是抓到耗子的貓,用舌尖和牙齒,慢慢舔舐吮吸著獵物:“叫我的名字。”
“……”
“北北?”他另外的手也在撫摸她的背脊。
南北低低地應了聲,輕輕地呻吟著,意識混亂。
程牧陽的手,揉捏著她所有敏感的地方,甚至流連於大腿內側。她再抑不住,在他手下輾轉反側,自暴自棄地叫著他的名字,她想說程牧陽,你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可卻卡在喉嚨口,根本說不出這麼簡單的話。
她從來不知道,兩個人的身體可以有這樣的吸引力。
是致命的,互相吸引。
電話忽然就響起,震耳欲聾。像是沈家明追來的電話。
她朦朦朧朧地想著,如果那小子要是頭腦不清楚跑過來,估計會被程牧陽一槍崩掉也說不定。程牧陽終於抬起頭來,親吻她的嘴唇,舌尖上是淡淡的鹹澀味道,應該是她身上的汗,她蹙眉,被他堵住了唯一的氧氣來源。
在不斷的親吻中,他除去她所有的衣服,用膝蓋強行分開她的腿。柔軟的褲子布料,摩擦過她大腿內側的面板,讓她忍不住戰慄。也讓她一瞬抓到了理智。
南北猛地推開他,因為動作太突然,兩個人都滾到了地毯上。程牧陽的手掌墊在她的腦後,卻仍舊讓她感覺到劇烈的震盪。
她被摔的有些朦朦地,只是看著他的眼睛。
“摔疼了嗎?”程牧陽的聲音在問他。
她搖搖頭,胸口劇烈起伏著,面板在燈光下已經有層細密的汗。
不是不想說話,而是缺氧到幾乎窒息了。
最後的抗拒太劇烈,他不可能沒有感覺。
“好了,好了,”程牧陽把她抱起來,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低聲說,“你在生病,是我不對,我太急功近利了。等這件事結束,我會帶你回莫斯科。”
這次不再是疑問,沒有任何徵詢。
他只是告訴她:程牧陽接下來會做什麼。
等到他離開的時候,她去洗手間,看到自己身上有他剛才留下的痕跡,手上甚至也有他的味道。她對著鏡子,有那麼一瞬的出神,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從洗手間出來,整個房間都是混亂的,床上是散亂的衣服,褶皺的床單和薄毯,因為剛才兩個人滾下床,幾個靠墊,甚至電話都被帶到了地毯上。
這個人,太可怕。
最可怕的是,她在他面前,真的太容易屈服了。
南北走過去,撿起地上的電話,撥出了很長一串號碼。
數次轉接後,聽到了南淮的聲音:“北北?”
她嗯了聲。
“生病了?”南淮問她。
“嗯,下午陪沈公聽戲,穿的太少了,”她的鼻音更重了,聽上去真的很明顯,“我大概,猜到了你為什麼會放棄這次的生意。”
南淮笑了聲:“記得我和你說的話嗎?我的小妹妹。”
她當然記得。
當她重新返回畹町時,南淮曾經告訴她,這裡是她的土地和家鄉。從那一天起,她不必再流離失所,到處逃避隨時可能的槍戰暗殺,只需要開開心心挑個自己滿意的人,過簡單,富足,甚至是橫衝直撞,毫無顧忌的生活。
“我們一直在和緬甸反政府武裝合作,而CIA這麼多年,也一直在東南亞和中東策反各種非政府組織,”她慢慢地回憶這些,“CIA對於伊朗、瓜地馬拉和智利政權的顛覆,都足夠讓他們自信,可以再次對緬甸演練一次。所以,小哥哥,我們和中情局合作還沒有結束,是嗎?所以,你才不願意參與這艘遊輪上的生意。”
“事情還沒有這麼複雜,”南淮沒反駁,也沒認可:“我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