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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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中國人。”
她身處南境邊境線,對冰天雪地的北國,從來都沒什麼概念。
不過聽程牧陽這麼說,她倒是聯想起了他的家族,那個從一個多世紀前就存在的程家:“所以,是不是那時候起,在俄羅斯還叫俄國的時候,你們家就存在了?”
“是我父親的家族。”他更正她。
“可惜,我受不了太冷的地方,否則我一定會見見你說的那些人。”
她蹲的腿痠,站起來舒展開身子,去看堂前的雨幕。
然後就聽到程牧陽的聲音說:“你遲早有一天是要去的。”
真是……
她看著不間斷的雨水,從老式的屋簷上落下來,懶得去回應他的話。
雨毫無徵召地在傍晚停了,堂前的蓄水池裡都積滿了水。
晚飯時,兩個人就在院子裡吃了些小菜,程牧陽硬是要她嚐了這裡的老酒,起先她還推拒,卻在嚐了味道後欣然就給自己滿了一杯。果然是水質不同,值得細細斟酌。
等到放了筷箸,程牧陽才忽然說,今夜啟程登船。
照他的安排,只留了半小時給她收整。南北迴到睡房,看到床上放了個象牙色的匣子。
匣子裡,安靜地躺著一張請柬。
她拿起來,才發現這請柬的特別。
看字跡和圖案,應該是套色木刻的水印。真是有心思,專為做請柬,特意去木刻版畫。
她隱隱有些預感,這應該和哥哥說的‘沈家之行’有關。
開啟來看,扉頁竟都是姓氏。
一行行讀下來,有些耳熟能詳,有些卻從未聽到過。但顯然,從最大的四個姓氏來看,那些共同掌控著中國綿長邊境線的家族都在此列,或許那些未聽到過的,都是內陸各省崛起的新秀。
周生、沈、程、南。
最重要的,是最後的這個南。
聽哥哥的語氣,他並沒有打算要參與這次的事情,可為什麼請柬上會有南家?她拿著那張請柬,輕飄飄地在手裡扇著風,想不透這次的水能有多深。但既然是沈公讓自己跟著程牧陽登船,就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差錯。
離開千島湖時,尚是黃昏,幾百裡碧波上浮著層厚重的濃霧。
程牧陽留意到她對景色的不捨,將車窗打了開:“這次來時間很緊張,下次讓阿姨帶你慢慢逛,這裡有很多古墓,很多春秋到晉代的遺址。”
南北淡淡地嗯了聲:“那張請柬,你早就替我準備好了?”
“是今天早晨送來的,”他說的清淡,“估計是沈公那裡放出的風聲,這幾天臨時有人重新做了套,刻意添上了南家。”
“究竟是多誘人的生意,能讓人這麼鄭重其事?”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刻意留了懸念,“的確是非常誘人。”
她被他說得愈發好奇,用腳上的高跟鞋的細長鞋跟,輕輕敲了敲他的腿:“我警告你,不要再連累我。以前不知道你是誰,還不覺得有什麼蹊蹺,現在回想起比利時那場槍戰,或許就是被你牽連了。”
程牧陽笑一笑,瞧了眼她半露在外的背,曬傷依舊醒目。
進入私人碼頭的範圍,程牧陽終於告訴她,此時尚在浙江境內。而他們會從碼頭乘坐遊艇,入海後再登遊輪。
她以為程牧陽會在長堤入口處下車,卻沒想到40輛梅賽德斯S600就如此長驅直入,從江水岸邊駛入長堤。她透過車窗可以看到遠處四十幾個泊位,都有遊艇。
車漸停下來時,有人為程牧陽開了門。
而程牧陽下車後,又刻意走到她這一側,替她開了門。她從車裡揚頭看他眼底的笑,忽然覺得像是回到了在比利時的青蔥歲月,每次坐出租,他總有很好的習慣,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