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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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從相識,到這次相遇的畫面,還有剛才無法逃避的吻。她的手指按住自己的嘴唇,仍舊能記起,程牧陽剛才對自己的溫柔相待。
她的右手,因為自己的出神,撥大了熱水。
迅速上升的水溫,讓她幾乎被燙傷。
從南淮結束了家族長達半個世紀的動盪,從她自比利時返回畹町開始,她就不再是單獨的個體。
程牧陽是個什麼樣的人,和他在一起會做出什麼樣的犧牲,她需要有完全的準備。
南北換了墨綠色的連衣裙去酒吧。
三層的酒吧都是些年輕人,大多也是小輩。除了年輕人和地位低的,其它人不會在此時出現在這裡,所以,她和他在這裡就如同是幽會。
她沒有刻意去找他,只是坐在角落裡,翻著手裡的酒水單。
不一會兒,就有雙手臂攏在她兩側,撐在了圓桌的邊沿:“我以為,要等到天亮。”
程牧陽的聲音裡,難得有些放縱的性感。
她低頭笑著,繼續漫無目的地去掃視那一行行字,兩根手指逐行滑下來,倒像真在認真看著什麼。直到程牧陽握住她那兩根手指,她終於抬起頭來。
他把她的手指貼在唇邊,輕輕碰了碰:“還記得我教你的那句話嗎?”
南北先是一愣,旋即想起了那個不公平的賭注。
她沒有他的語言天賦,但記憶力向來不錯。
當時是很認真跟著程牧陽學著那句俄語,重複了三四遍之後,基本已經記牢了每個發音。所以此時他再問,仍舊能很輕鬆地複述出來。
可是這裡實在太吵。
南北只好拉住他襯衫的衣襟,湊在他耳邊,說給他聽。
不算標準的發音,並沒有他說的好聽。
等到說完,她終於又去問他:“現在你可以告訴我真實的意思了?”
“第一個詞солнце,是我的名字。”他故意重複著當時的話。
她配合著,喔了聲。
cолнце,солнце。這時候再去記,已經大有不同。
“這句話真正的意思是,”他也湊近她的耳邊,告訴她,“程牧陽是我的男人。”
南北張了張嘴巴,沒說出來話,反倒在桌子底下狠狠地,深深地,掐了掐他的另一隻手臂。起先只是為了解氣,沒想到他毫不以為意,到最後她都覺得過分了,鬆開手時,雪白的手臂已經浮了層青紫。
“疼嗎?”她莫名心疼,伸出手指給他揉了揉。
他嗯了一聲,攬住她的肩膀,招手喚來侍應生,要了紅酒。
後來兩個人都喝了些紅酒。這裡沒有人認識他們,層層疊疊變幻的幽暗燈光,午夜的音樂不再震懾人心,漸漸變得舒緩柔軟。她和他在舞池的人群邊緣,開始慢悠悠地跳舞,在有人從身後走過時,他終於適時地將她拉到了懷裡。
“南北?”
“嗯?”因為燈光,她微微眯起眼睛看他。
兩個人因為奢靡的節奏,身體貼的越來越近,手臂的面板不時碰觸著,如同舞池內所有的情侶。程牧陽悄無聲息地俯下身子,看著她:“相不相信,我對你是認真的?”
她手搭上他的腰,貼在他身上,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他們跳了很久,久到舞池裡幾乎沒有了人,久到已經有人告訴他們,天快亮了。程牧陽低聲對著那個侍應生說了句話,很快侍應生就躬身退走,徹底清了場。
只有兩個人的空間。
所有都變得讓人迷醉。徹夜不眠的疲倦,在酒精的誘發下,她連眼神都迷離其來。程牧陽始終看著她,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神情。甚至是閉著眼睛困頓的樣子。
音樂聲悄然轉換,是一首隻有他們兩個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