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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道。
鞏忻硯點頭稱是,環顧眾人,朗聲道:“閒話少敘,巴蜀年會現在開始。大家照慣例依次發言吧。”
成都分舵舵主“滴水不漏”司馬晟一身藍衫,儒士打扮,溫文爾雅。作為巴蜀最大的分舵舵主,司馬晟首先發言道:“蜀內經年無戰事,各類物資產量都有增長,成都本地銷售和銷往各地分舵的茶葉、藥材、紙張今年都有增加,收入比去年增長了一成,扣除各項新增加的開銷後,結餘按照總舵規定的比例如期上交。賬簿明細隨後呈交少幫主。”司馬晟掌管成都分舵的各項業務多年,每年業務都穩步增長,在西路各舵中首屈一指。
“司馬舵主辛苦了。”楚雲舒微笑道。對於司馬晟的能力他心中非常清楚,此人素有智名,不但成都分舵的業務管理的井井有條,乾興幫在整個巴蜀地區的業務佈局都有他的謀劃之功。楚澤遠也極為看重司馬晟。
“辛苦談不上,不過,這幾年羽輝閣實力擴充套件得很快,很多地方上的中小幫派都紛紛歸附於他們,開始同我們爭搶生意,我幫各地的業務多少都受到一些影響,成都分舵銷往各地的貨物都不同程度地受到羽輝閣各地勢力的排擠。我幫如何應對羽輝閣咄咄逼人的態勢,還是應該早做打算。各地的地方勢力也開始觀望,對我們不像以往那樣推心置腹了。”司馬晟苦笑道。
聽到此處,嘉州分舵舵主何奎也插口說道:““司馬舵主說的沒錯,我們都希望少幫主能盡力勸說幫主,重整旗鼓,好好同羽輝閣較量較量。我們嘉州分舵今年也能保證向總舵如數上繳結餘的,只是看到羽輝閣如此囂張,心裡實在氣憤。”何奎綽號“摧山手”,性烈如火,一番話說得滿面通紅,說到氣憤處手按椅子扶手,咯吱吱直響。
“大家提到的這些問題,我爹也一直在考慮。乾興幫立幫的宗旨是興邦定國,以造福蒼生為己任,好勇鬥狠並非我幫本意。我爹接掌幫主之位以來,本著息事寧人的態度,已經很少採用武力解決問題。儘管同羽輝閣是宿敵,但也儘量避免爭端,以減少傷亡。不過若羽輝閣逼人太甚,咱們也不會一味退讓的,大家儘管放心。”
眾人你眼望我眼,知道楚雲舒的態度,不再接續這個話題。
松州、綿州、梓州、巴中、利州、茂州各舵依次發言,彙報了一年的收入情況。楚雲舒分別予以勉勵。
正說話間,忽聽門外護衛喝斥之聲“什麼人?站住。”
“讓開。我是劉煬。”對方大喝一聲,隨著腳步聲響,一人飛身搶入。
看到此人後,眾人心中大驚。
來人正是瀘州分舵舵主劉煬。劉煬號稱“小呂布”,素來衣著鮮亮,儀容整潔,風流倜儻,此時卻渾身血汙,滿是傷痕。
利州分舵舵主“賽孟嘗”楊昉距離劉煬最近,忙起身相扶。
“少來假仁假義,離我遠些。”劉煬怒喝道,閃身躲開楊昉伸來相摻的雙手。劉煬身形搖晃,幾欲摔倒,松州分舵舵主“流雲劍”韓興泉急忙過去扶住他。
“這話從何說起?你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是誰敢傷我家兄弟?”楊昉頓時一愣,詫異的問道。
“還不是因為你這叛徒。”劉煬高聲喝道,說完聲音抽噎得道“少幫主,鄭溪來不了了,他,他已經傷重身亡了。”說罷淚水奪眶而出。
楊昉、鞏忻硯和楚雲舒齊聲道:“什麼?”驚詫之情溢於言表。
楊昉滿面惶急,急急問道:“賢弟,你快把話說清楚,我怎麼又成了叛徒了?到底怎麼回事?”這也是眾人急於知道的。
楚雲舒和鞏忻硯對視了一眼,相視不語。
看到劉煬傷重疲憊之態,楚雲舒勸慰道:“劉舵主,你先別急,先把傷口料理料理,然後把事情原委慢慢道來,我們自有公斷。”
楊昉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