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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太后,德行有失,念起年幼降為郡王,禁足宮中三月。”話音剛落,便有侍衛進來,將哭鬧著不肯放開乳母的拓跋琦連請再拖的帶離此處。
“至於她……”拓跋逸的眸光又落在了拓跋琦的乳母身上,嫌惡地皺了皺眉,道,“不尊禮法,目無尊卑,好好的一個皇子被一手帶壞,簡直是罪無可恕。”他回頭看了一眼妙華,見她目光楚楚地看著自己,越發覺得胸口一口悶氣無處發洩,便沉了聲,只說了兩個字:“杖斃!”
妙華倒吸了一口氣,覺得手臂越發疼痛了,她皺了皺眉,顯然不滿意這樣的處理。正在想如何讓他消氣,沒成想又來了一個人,讓事情變得更糟了。
妙華很無奈,她的這個太后顯然沒有人放在眼裡,因為高陽王進來時也沒有讓任何人通傳,與拓跋逸一樣是直接闖了進來的。
“什麼時候清河王可以代天子下旨了?”拓跋遠體型壯碩,所以聲音也異常洪亮。進來後,先是敷衍地對著妙華行了個禮,然而便直接走到了拓跋逸面前。其實他們兄弟並不相像,拓跋遠高大又魁梧,滿臉的絡腮鬍子,看上去有些兇。然而拓跋逸卻清秀俊逸,雖然陰著一張臉,但還是遮不住的溫潤如玉。
其實先帝在時,拓跋遠很少參與政務,他更喜歡尋花問柳,飲酒作樂,是眾人皆知的富貴閒人。但是他是先帝的嫡親胞弟,一直都飽受信任,所以便也有攝政之權,用以分權,防止拓跋逸大權獨攬。先帝自然是用心良苦,這位也算“不負所望”,一直以來便習慣於和拓跋逸唱反調,這次卻不知從哪裡得來的訊息,這樣著急的趕來,必然是要阻止一二的。
妙華覺得事情隱隱有些不對,先不論拓跋琦驟然前來大鬧一場,就說這兩位又是從哪裡聽來的風聲,來得這樣及時,像極了有人提前的安排和佈置。
果然,兩位攝政王因為拓跋琦的事情已經有了針尖對麥芒的感覺。就像是一場大戰,即將打響,沒有人敢說話,害怕將戰火引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