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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言道:“本官這次冒險一試,倒是當真試出一位善良的正人君子啊!可謂不枉此行。”
何大川認真地聆聽著巡按大人的話,微微頷首附和著,也不插言,只這樣靜靜地聽著。
文秀才要說出自己的判斷,卻被劉飛搶在了前面。他緊盯住假扮蒙面人的韓良棟,眼神殷切地問道:“韓兄弟,你與那呂長生交手情況如何?”
韓良棟朝著巡按和知府大人分別一抱拳,答道:“回稟大人,小人方才與呂長生交手,感覺他的武功套路並不像是‘淫猴’。那淫賊動起手來身子靈活輕盈、招式詭異多變;而那呂長生卻是下盤極穩,手腳略顯笨拙,與那淫賊全然不同;最關鍵的是,呂長生的輕功也不能與‘淫猴’相比。”
劉飛滿意地點點頭,這才狹目恭敬地瞟著文秀,問道:“文大人,您意下如何呀?”
秀秀略帶氣惱地白了劉飛一眼,嘴角一動,朱唇微顫,卻閉口不言,心中暗道:哼。終於輪到我這個巡按說話了嗎?
而劉飛自知秀秀抱怨自己方才的阻攔,忙愈發謙卑地躬著身子,湊到秀秀身邊,諂媚地笑道:“文大人是否早就推測出那呂長生並非‘淫猴’了?”
何大川一聽這話,也忙奉承道:“哎呀,原來巡按大人早有定論啊!果真是睿智非凡啊!”
文秀轉頭瞟著一臉諂媚的劉飛,卻怎麼看都覺得極其不自然,差一點忍不住笑出聲來,只好乾咳了幾聲,抬手掩飾著嘴角的笑意。故意擺出一副嚴肅的樣子,深沉地言道:
“方才修鎖之時,我那寶盒之中明明就放著一尊金佛。可那呂長生竟視而不見,眼中只有那把銅鎖而已,可見他是一個忠厚老實之人。而路見不平,他又能義無反顧地出手相助,足見他一副俠義心腸。劉師爺說得對。這樣良善之人怎麼可能謀害那麼多無辜少女呢?”
何大川一聽此言,只也得無奈地點點頭,口中不情願地小聲嘟囔著:“這倒也是啊。”
一旁的劉飛也上前一步,補充道:“何大人,重要的是,剛剛韓兄弟之言也證明文大人的推測不假。難道您還有其他疑問嗎?”
何大川一聽,忙擺手辯解道:“呃,不不不。下官怎敢有所質疑呢?文大人和劉師爺先見之明,下官佩服得五體投地呢。”
聽著何大川虛偽至極的奉承,文秀和劉飛哭笑不得。眾人在前廳品茶小憩之後,文秀又認真地問道:“何大人,咱們接下來還有幾人需要調查呢?”
何大川躬身答道:“巡按大人。現下就只剩下兩人了。”
文秀一聽這話,如同黑夜中見到曙光一般。清澈的雙眸中盡是欣喜之色。她大方地一揮手,直率地言道:“那就請何大人將這兩個人的情況一併說來。”
站在秀秀身旁的劉飛一聽此言,不禁嘴角微微一動,掠過一絲笑意,心中暗道:這丫頭,一準是連日來的辛苦調查讓她心急了。
何大川聽到巡按大人問及,並不慌張,只笑呵呵地輕撫了一下自己的大肚子,鎮定地答道:
“回稟文大人,這其中一長髮男子名叫‘酆黎’,是個窮秀才,因屢次鄉試不中,自覺沒臉再見父母,這才來我廬州府定居。他也曾娶本地一位女子為妻,不過半年前,他的妻子因病早逝。”
劉飛聽何大川竟能侃侃而談,介紹得如此詳細,暗自揣測道:看來這位何大人近日也為此下了一番功夫啊。
文秀則一手託著香腮,思忖著何大川所言,明眸閃動,質疑道:“區區一個秀才,也能飛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