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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垮。
古龍回覆：“我本就是為了暢銷才投身此道，所以請放心，我定然不會倒下。”
老子就是為了賺大錢才寫武俠的，為了錢必定會堅持到底，管好你自己就行。
這種精神趙川亦極為欣賞。
武林之中沒有精神文明之說，趙川開玩笑喊句高調，芷若都聽不懂，一切皆為了盈利，一部武俠作品優劣很大程度也以此為重要衡量標準，甚至是最為重要的標準。
古龍先生曾常年居於版稅榜前列，這一點更值得效仿。
趙川一邊翻閱書稿一邊應和：“古龍前輩著實厲害，他的作品我皆甚是喜愛。”
此時林芷若把筆遞來：“前輩覺得哪裡不妥就幫忙標註出來吧，我定會認真改正。”
她倒是不見外。
出來閒逛竟變成給後輩批改作品，趙川無奈接過筆。
若是往昔遇到此類情形，他要麼拒絕離去，要麼和真人版芷若談談心，如今卻有了額外的壓力，不願破壞她的美好幻想。
沒必要推託閒扯浪費時間，趙川邊看邊指出一些筆法、技巧方面的不足之處，並且簡單地講解一番。
這未必能助林芷若提升多少功力，更多是滿足她對自我提升的渴望，講個幾分鐘也就差不多了。
好在女孩生得夠美，趙川也不覺得太過委屈。
“為何夜半出來寫作，今夜有些涼呢。”
“我喜歡這般氛圍。”
寫作也要講情調，活該自討苦吃。
“家中長輩不擔憂嗎？”
“我與祖母同住，她睡了我才出來。”
說著林芷若往趙川家左手方向指了指，表示住在那邊。
“現今讀幾年級？”
“過了年就結業了，然後面臨選擇門派。”
“有何打算呢，這般晚還在磨鍊寫作，是想拜入文學之類的門派嗎？”
武林千萬人，像樣的文學門派就五家，所以立志於此的人或許眾多，可真正想接受教導的並沒想象的多，尤其是武俠，更像是走投無路後的選擇。
“目前尚未想好，好像並沒有哪個成名的武俠大家是文學畢業的吧？”
“《射鵰英雄傳》的作者金庸，畢業於東吳大學法學院。”
“僅他一人罷了。”
“看來你對成為武俠大家頗為執著。”
“前輩不也是嗎，為了武俠放棄了科舉。”
到底是誰放棄了誰？這特麼是誰胡言亂語的，牛皮可不是這般吹的吧。
看來武俠大家們真沒起到好的榜樣作用，不過林芷若的偶像古龍先生倒也是讀過書的，畢業於淡江大學。
“你還是要向古龍前輩學習，讀書並不妨礙熱愛武俠。”
古龍先生大二開始連載作品，邊讀書邊開啟創作之路，女武俠大家發展好的不多，他的確算是極少數的楷模。
作為江湖混混出身的人，趙川說這些教導之話似乎頗為怪異。
不過林芷若態度恭謙，倒像是聽進去了：“前輩所言甚是有理。”
趙川一邊指出作品不足之處一邊隨口閒聊，覺得差不多了就把書稿合上，筆也還給林芷若，再次準備離開：“加油，你也該歸家了，明日還要上課。”
林芷若接過本子和筆，鞠躬致謝，突然道：“我的網名叫粉色玉兔。”
趙川沒明白：“嗯？”
什麼粉色玉兔，周芷若的服飾在書中是白色，但在影視中卻是粉色。
林芷若微笑得有些不甘：“我在論壇上叫粉色玉兔，給您留言過，但沒有得到回覆。”
“哦，原來如此，”趙川恍然：“粉色玉兔，最近留言眾多，有時忙不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