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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兩點。」
「第一,當某件事和我表哥的事發生衝突,你得先客觀判斷誰最重要再做出選擇,而不是無條件選擇我表哥。第二,如果經過了客觀判斷,還是覺得我表哥最重要,那就強迫自己選擇前者。」
「等……等等。」胡來來聽糊塗了,「這難道不是打死也不要選你表哥的意思?」
「對啊。」
還「對啊」?她一聽,差點沒用一套社會主義組合拳錘死李寒秋,直覺事情不簡單,立馬用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她,最後得出結論。
「你有事瞞著我。」
她說得十分肯定,而後雙手抱肩,質問道:「說吧,為什麼要和我打這種奇怪的賭。」
聞言,李寒秋微微笑道:「因為我真的很想告訴你這個秘密,但又不想太便宜了你。」
「……」
其實胡來來的直覺沒有錯,李寒秋確實不是為了講什麼秘密才和她打賭,只不過是借著這個幌子,好讓她學會慢慢弱化『葉孟沉優先』的原則。
可惜這層深意她暫時是領會不了,聽完後反被激發出鬥志,倒想看看到底是什麼驚天大秘密,竟然還得這麼大費周章才聽得到。
「好,賭就賭!準備好你的秘密,三個月後我們天台不見不散!」
胡來來不再追究她的意圖,一口答應了下來。
遺憾的是,雄心壯志是有了,和葉孟沉見面的機會卻不是隨時都有,直到今夏的氣溫創下新高。
當機會來臨前的五分鐘裡,她正坐在九九年的桑塔納上,接受培養專業馬路殺手機構的訓練。
俗稱練車。
儘管受錯誤出生日期的限制,之前就算報了名也不能考試,但她還是投入了大量精力練習,打好基礎,因此,在年齡夠格的當天她就去考了科一,透過以後又立馬報了科二的考試。
也就是明天。
趕是趕了點,好在她有九成的把握,至於剩下的一成,全賴「屢上屢掉,屢掉屢上」的單邊橋。
這不,又掉了。
車廂裡的空氣瞬間凝成一團,胡來來和卡在橋上的桑塔納一樣尷尬,默默等待即將爆發的怒吼。
「說了多少次,看準參考點,看準參考點!你是沒長眼睛還是沒長腦子!」
嗯,怕是以為她沒長耳朵吧。
她小聲嘀咕了一句,捂住倍受摧殘的右耳,心平氣和商量道:「教練,咱能不能小點聲說話?」
「那你能不能別往下掉了!」
「……」
得,還是埋頭苦練吧。
胡來來不再試圖讓狗戒掉吃屎的惡習,準備再挑戰一次,誰知剛鬆開剎車,副駕駛座的車門突然被開啟,車裡的倆人毫無防備。
尤其是教練。
本來他正舒舒服服靠在車門上,這下好了,整個人直直往後栽去,要不是多虧了安全帶,恐怕這會兒後腦勺已經著地了。
這下他起不來也下不去,只能保持上半身懸空的奇怪姿勢,緩過來後,認定出現在視野上方的陌生面孔就是兇手,莫名其妙道:「你誰啊!」
男人的手還搭在車門上,身子微傾,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狼狽的教練,可臉上沒什麼表情,彷彿連輕蔑都懶得浪費在他身上,平靜道:「你大爺。」
「……」
「下來。」
冷淡的嗓音加劇了字裡行間的不客氣,每一句話都顯得狂妄無比,卻一點不讓人反感,又或者說他本就該這樣氣焰囂張,最後,這些獨特鮮明的特質匯總成一個名字。
葉孟沉。
這個想法在腦中成形後,不知藏在胡來來身體裡哪個部位的磁鐵被喚醒,將她吸引過去,她立馬轉過腦袋,雙手撐著副駕駛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