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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火的喬裴軒也看到她臉上的淚水。
只是他真的不明白,在自己的意願和恐懼心理中。她寧願拋棄對他的真心,只選擇做個縮頭烏龜。所以他怨恨,他恨她就這樣廉價看待他們的感情。
他卻不知道這樣的霸佔宣誓,只會讓他逼得她離自己更遠。因為女人是要疼的,呵護的,不是霸佔宣誓,佔有。這樣的愛對女人來說,只是一種負累一種枷鎖。此時的雨萱就是這樣的心理。
所有愛情中的兩人,有時候給對方一點私有的空間,不但可以讓愛沉澱,釀出純正的芬芳,還會讓彼此的愛更加富有深意和內涵。這樣簡單的佔有,只能讓愛成為束縛兩人的枷鎖和禁錮。
直到所有的激情慢慢退去。喬裴軒才翻身從雨萱身上下來。
“萱兒,我對不起,我,我……原諒我好嗎?我只是太生氣了,所以才……別再哭了;別哭了好嗎?”他的理智也瞬間恢復了冷靜。
看到佳人只是靜靜躺在那裡,默默流淚。他愧疚地側躺在她身邊,邊輕擦著她臉上的淚水,邊輕聲地哄著,說著心中的歉意。
“你滾,滾,滾呀,我不要再見到你,滾呀滾呀。”這次雨萱倒沒有驚恐害怕的樣子,她突然起身,抓著身邊的枕頭就向他扔去邊恨恨地叫嚷著。
“我,萱兒,我,我一時衝動了,才……原諒我好嗎?”喬裴軒看她生氣怨恨的樣子,微微一愣,但還是停頓了下,抓過一邊的長衫為她披上。同時抱著她的肩膀歉意地輕聲說。
“滾,滾呀,我讓你滾聽到了沒?喬裴軒,你給我聽好了,以後咱們的感情就如此簪。我恨你,永遠的恨你。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可是正在盛怒中的雨萱根本聽不進,她抓過長衫是穿在了身上。
但卻後頭滿臉怨恨地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說完,抓過頭上斜歪在一邊的玉簪毫不留情地摔向地面。
“啪。”清脆的翡翠玉簪隨著聲音化為兩截。喬裴軒不再多說什麼,只是默默地起來披上衣服下了床,看著腳邊那碎成兩截的簪子。眉頭緊皺著,嘴唇也緊緊地閉著,表情則是可怕的陰涼。
彎腰手顫抖著揀起地上斷為兩截的簪子握在手中。他回頭看了床上一臉詫異和些微有些悔恨的雨萱。看著她臉上再次湧出來的淚水,他平靜地說。
“好,我走,我不會再打擾你。但是讓我放開你,是萬萬不能。我說過,就算你恨我,我也一樣不會放你走。”說完,頭也不回的大踏步離開。
“啊,”他走後,床上此時只穿著夾衣的雨萱,雙手顫抖著,肩膀劇烈的聳動著,再次痛哭出聲。
她摔斷的這根髮簪,根本不是一根簡單的玉簪,而是喬裴軒的心。一顆真心愛著她的心。可是對於他強迫自己,讓她輕易地原諒他,她真的做不到,她真的做不到。她只感覺說不出的約束和不自由。所謂的愛之深,恨之切就是這樣的心情吧?
愛情的經營路上,稍有不甚就會面臨這樣那樣的危險和磨難,甚至種種誤會,誤解。她記得很清楚,當時他用結界擋著百花宮的門,她也是一時生氣,摔去那個髮簪,那個喬裴軒特意為她讓人打製的髮簪。
後來兩人和好,他再次送給她一根。她記得清楚,當時兩人坐在涼亭中,他為自己插髮簪時說得話。
“萱兒,我把我的心意都寫在這根髮簪上,送給你做為我的定情信物。簪在情在,簪碎情斷。你要好好的珍惜它,保管它好嗎?”
“恩。”聽他這樣說,她知道他是把自己的心送給了她。卻那知這次生氣她再次摔碎了它,那個上面特意刻著“萱軒”字眼的髮簪。
看著他手顫抖著揀起那斷了的髮簪。聽著他說出不會再打擾她的話。她知道自己徹底地傷了他的心。看著他的身影漸漸遠離自己而去,她心中的悔恨也隨之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