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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歡喜。
溫仰之溫聲細語提醒她:“不是說想許願嗎,願望呢?”
她佯裝忘記,毛完全被順下來:“都差點忘了,我要許願的。”
溫仰之不生氣,只是輕笑著看她。
雲欲晚面朝著窗外,雙手交握,閉上眼睛。
在她的心事面前,悄無聲息許和心事有關的願。
希望和港生哥哥永遠在一起,不要分開。
她很愛很愛港生哥哥,希望他也有一點點喜歡她,哪怕很少很少都可以。
雲欲晚睜開眼,下意識就是去看他,時時刻刻想多看他一眼
溫仰之插著兜,正在看窗外突如其來的大雪,一副好雅緻。
坐著的時候,他經常會有不自覺抵額或抵顴骨的動作,站著的時候也很自然就將手插進兜裡,卻有渾然一體、他本身就是那樣從容鬆弛的感覺。
臂展長,手腕圍度剛好,並非女性化的陰柔或完全男性化的粗獷,而是骨節分明的同時,修長優雅,青筋浮凸,清冷潔白。
他扶額或插兜的時候,手臂會形成一段自然的弧度,顯得漫不經心,慵懶泰然。
倘若是手臂短的人,很容易就繃成一條直線,裝的感覺刻意。
以至於在溫仰之身上看到這種儀態,後來再看到別人有類似的動作時,她都會覺得是他們在學溫仰之。
但是沒有一個人做出來能有溫仰之那麼好看。
因為愛他,所以全世界都是他,卻沒有一個人能代替他。
哥哥,和別的男人都不一樣。
她滿心歡喜地看著他,愛意幾乎從她的表情洩露,任何人都能看得出她喜歡眼前的這個男人,但只要溫仰之一看過來,她就會立刻收起那種毫無掩飾表露愛意的目光,怕他看見。
吃飯的時候,她總是用餘光看著溫仰之,想多看他各個不一樣的時刻,在腦海裡收集有關於他的每一刻,小心翼翼假裝玩手機,實際把哥哥拍下來。
像集郵一樣,多擁有一刻的他,她就會開心。
在她不知道npd佔有慾極強的時候,她就已經印證著偏執的愛意,一步一步在那場大雪裡踏出腳印,她的人格,要的是最特權的愛,要把她擺在第一位。
晚上回去的時候,她有意坐上了他的副駕駛,溫仰之的手搭在方向盤邊的關門鍵上,凝滯了片刻又如常。
哪怕只是片刻霸佔這個位置,她都會暗自開心。
但回到家裡,一連好幾天,她都不怎麼看得見溫仰之。
終於被她抓到一次機會,家裡的傭人要端夜宵去靜樓,她用了藉口,說要去問哥哥申請學校的問題,剛好過去,可以幫忙帶給哥哥。
傭人也樂得不用去靜樓,免得惹事,趕緊把粥遞給她。
雲欲晚把夜宵端到書房的時候,溫仰之面前一疊寫滿字跡的A4紙,正抵額面對著膝上型電腦,靜靜思考著。
她敲了敲門。
男人冷淡自持的聲音傳出:
“進來。”
雲欲晚滿心雀躍地進門,溫仰之頭也沒抬。
她覺得他像是懸浮著的神明,半睜半闔著眼,內斂禁慾,陽剛,平靜沉穩注視著世人,卻從不過分探究,他身上幾乎是沒有人氣的,隨著他周身氣息的涇渭分明,而將人類隔除在外。
雲欲晚走到他桌前,一直不說話,溫仰之才覺得不對勁,抬頭髮現是她。
還微微咬著唇,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他微微側過身來,單手握住她纖細的手腕,身上的凜冽感隨著他溫和的語氣漸松:“哥哥在寫論文,怎麼了?”
她手腕被男人握住,卻不能完全開心:“哥哥,你這次回家都不理我。”
他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