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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經紀人。」他咬了咬牙,「你沒有權利質疑我。」
「但我有權利質疑我自己。」韓東凌放平語調,「你出道就是我帶,我竭盡所能為你挑選最合適的資源,為你公關營銷,這是我的本職。你的每本人物小傳都是我寫的,每部戲的準備和復盤都是我做的,換言之是我替你艹了最吸粉的人設,這是我在本職之外為你做的,我從來沒有對不起你。」
林青瞳不耐地說:「現在不是說廢話的時候。」
「你的長相很有路人緣,演技也不錯,我曾經對你寄予厚望,但是青瞳,你應該明白,外界對你的大部分好評都不是你該得的。」韓東凌疲倦地扶了扶額,「上進或者貪心都不是錯,但凡事應該有個度。青瞳,我不想再帶你。」
「什麼?」林青瞳的語調不可置信地上揚,「你是公司派給我的經紀人!」
「我幹了這麼多年,違約金還出得起。」韓東凌說,「比起出這一筆錢,我更不願意為你的愚蠢自大、不知分寸買擔。」
林青瞳握拳,「但是我敢保證,你當了這麼個刺頭,比禾易小的公司供不起你,比禾易大的公司更不願要你。我才是你最好的選擇!」
「我大學的時候在貼膜店兼職了一年,這是門不錯的手藝。」韓東凌晃了晃自己的手機,轉身離開。
「……」
林青瞳猛地掀翻了面前的小桌,「操!」
作者有話要說:
明兒不更哦,後天見,寶貝們。
第21章 狗頭軍師
自從成了有夫之夫,傅延樂就恪守男德,算下來已經有大半個多月沒出去浪了。陸明鶴覺得這樣不行,正好晚上有個狐朋狗友舉辦聚會,索性就拉著傅延樂一起去熱鬧熱鬧。
小牌一摸,賺得多多,被趕下桌,往沙發坐,橘子一剝,洋酒一嗦,傅延樂說:「齊活。」
「婚姻是愛情的墳墓,自由的枷鎖,前人誠不欺我也。」陸明鶴開啟酒塞,倒了半杯,推到傅延樂面前,「這都第二瓶了啊,悠著點。」
傅延樂脫下外套,隨意往沙發角落裡一推,抬手抹臉時掌心都在發熱。他今晚喝酒時莽得像頭牛,說話也是豪氣萬丈,「是男人就幹二十瓶!」
陸明鶴「呸」了聲,說:「快快快,等你幹完後,我立馬完成『在你屍體上撒尿』的夙願。」
傅延樂心裡躁得慌,懶得頂嘴。
陸明鶴轉頭,正巧對上對面沙發上的那波人,兩方笑嘻嘻地揮手打招呼,隔著通道互騷了一波。
傅延樂隨意抬眼,被對面那群擠眉弄眼、夾腿抖臀的騷蝴蝶騷得喉嚨發麻,酒氣直往腦門上湧。
屁/股下的沙發被陸明鶴抖得跟水床似的,傅延樂喉間一陣翻騰,撒潑道:「操!」
陸明鶴立馬不動了。他兩腿併攏,雙手疊放於大腿,微微側頭朝向傅延樂,端莊有力地道歉:「爸爸,對不起。」
傅爸爸沒搭理,靠坐在側,雙眉微蹙,比林黛玉還憂鬱。
「你今天不對勁啊。」陸明鶴擺出思考者的造型,梳理傅延樂今天的心情:從剛開始到家時的莫名小興奮、小快樂,到中途的沉思和糾結,現在又時而躁動時而抑鬱——
他有理有據地猜測:「你又被綠了?」
傅延樂幽幽地說:「你死了。」
「在我死之前,請爸爸賞賜我最後一次為您排憂解難的殊榮,這樣我死也無憾,否則我憂憤積於心,下了地獄也會夜夜來站爸爸的床頭,和爸爸臉貼臉的。」陸明鶴端起溫水,哄著說,「爸爸,喝點水,潤潤喉嚨。」
傅延樂紆尊降貴地喝一口。
陸明鶴放下水杯,將傅延樂往沙發邊抵了抵,逼問道:「虞京臣欺負你了?」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