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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他的又不是我,他在我面前裝什麼孤傲的鷹?」顧霽明狠狠地吸了一口,在煙霧中吹了口氣,「我總覺得他看我的眼神很不對勁。」
那種厭惡又帶著點戲謔的眼神……他說不太清楚,但傅延樂以前從來沒有這麼看過他。他就出去一個多月,傅延樂怎麼變了個樣?
兜裡的手機震了震,顧霽明掏出來一看,頓時發出一聲冷笑。
助理瞭解這位小祖宗的脾氣,試探道:「怎麼了?」
「不怎麼。」顧霽明將菸蒂按滅,「蘇風遙這逼敢讓我帶綠,我今晚就要讓他見紅。」
助理:……雖然但是,「見紅」不是這麼用的!
傅延樂本來以為虞京臣要帶他去什麼高檔餐廳享受一頓法式燭光晚餐,卻沒想到跑了一路,又到達熟悉的地方——虞家車庫。
傅延樂下了車,跟在虞京臣身邊,「怎麼帶我回來了?」
虞京臣說:「你想我帶你去哪兒?」
「不是我想去哪兒。」傅延樂抱著花籃,一板一眼地說,「別家霸總哄人高興,不是去遊樂園的摩天輪、西餐廳的小天台、總統套房的情侶大床,就是買古董、送珠寶、戴鑽戒,臣哥你一點精髓都沒學到,你不是合格的霸總!」
「今天工作了這麼久,你還有精力到處跑?」虞京臣站在鞋櫃前,彎腰將拖鞋放到傅延樂腳前,「如果想去,明天帶你去。」
傅延樂突然產生了「他是兒子,虞京臣是爸爸」「爸爸哄著兒子:明天帶你去遊樂園玩啊」的詭異錯覺。他快速脫鞋,踩著棉拖說:「我沒說要去。」
「至於鑽戒,」虞京臣在傅延樂逐漸懵逼的目光中拿出絲絨盒,「我們已經領證了,應該有這個。」
傅延樂的眼神落到那盒中的對戒上,情不自禁地抿緊了嘴巴。
「戒指是我自己設計的,不比市面上的繁雜精巧,但是獨一無二。」虞京臣抬眼,語氣微沉,「延樂,希望你不要嫌棄。」
正躲在遠處賣空調的管家聞言瞥了一眼過去,發現他家先生姿態依舊筆挺,就是挺得太過了,肩膀都繃緊了。
也可以理解,畢竟初出茅廬的虞「設計師」只有傅少這麼一位裁判,是透過還是否決,全聽傅少一句話。
傅延樂回過神,有些窘迫地說:「你準備得太周全了,顯得我很不上心……」
雖然他的確不上心,畢竟只是協議結婚,但沒想到虞京臣做事這麼周全,就算是協議結婚也搞得比真的還真。
大意了,協議結婚界竟有恐怖如斯的卷王!
「沒關係。」虞京臣的睫毛輕輕垂下,認真而專注的眼神就那麼不輕不重地抵在傅延樂眼前,溫和而強勢,「戴上它,好嗎?」
「哦!」傅延樂連忙將花籃挎上手臂,捏出其中一枚,「我先給你戴吧?」
「好。」虞京臣緊扣絲絨盒的手指終於鬆開,隨後將左手伸出。
傅延樂握上虞京臣的手,發現這隻手真的好看斯哈斯——啊不是,他連忙按壓住男兒本性,將戒指套進虞京臣的無名指。
虞京臣的其餘幾根手指微微蜷縮,不經意間蹭過傅延樂的手背時,兩人都不約而同地僵了僵。
傅延樂自然而不做作地放開虞京臣的手,伸出自己的左手,「臣哥,幫我戴。」
他的手指細長而白皙,修剪整齊的指甲蓋都透著粉色,乾淨又漂亮。虞京臣將戒指推入裡側,按在傅延樂手背上的拇指微微一壓,隨後又輕開。
冰涼的戒指從內側蹭過,最後停在最裡面的位置,傅延樂在這一瞬間體會到了被禁錮的感覺。他連忙假裝自然地抬起手,「好看嗎?」
「好看。」虞京臣頗為愉悅,「很襯你,也很合適。」
「我也覺得!」傅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