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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辛秋和林青瞳也跟著離開。
安時垢等了會兒,突然轉頭,一個猛衝衝到瓜田裡,惡狠狠地說:「傅延樂!」
「在。」傅延樂起身,甩了甩蹲麻的腿,「謝了啊,兄弟。」
安時垢喉嚨口的國粹瞬間噎了回去,他的眼神在兩人之間徘徊,「大晚上的,你們在這裡幹嘛?」他打量著管家清俊的臉,突然產生了一個大膽但極有可能的念頭,「你們在偷——」情。
「噓。」管家伸出食指,溫和地打斷了他的猜測,「請不要說出那可怕而驚悚的字。」
傅延樂上前拍了拍安時垢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時垢啊,今晚就當沒見過,明日還能做朋友。」
「誰稀罕跟你當朋友。」安時垢哼哼。
「你的心意都在眼裡,我知道的。」傅延樂微笑,在安時垢懵逼的眼神中一個猛衝至後門旁,再一個彈跳扒住牆頭,躍力翻了出去。
「臥槽,門就在旁邊,非要翻牆,裝什麼——」安時垢耳邊一冷,只見管家錯身而過,緊跟傅延樂的步伐,翻牆而出。
與此同時,門外響起汽車驅動的聲音。
「——逼?」
臥槽好帥!
安時垢跟著一個猛衝,學著兩人的動作一彈一跳,成功扒住牆頭,帶著喜悅的心情一個使力,然後毛毛蟲似的從牆頭落了地。
「……算了。」他拍了拍手上的灰,旁若無人地走到後門前,輕輕開啟了門。門外是一條長路,而傅延樂已經沒了身影。
管家坐在副駕駛,熟練地從兜裡掏出一副乾淨的白手套換上。
「呵。」許特助嗤之以鼻,「不知是空氣汙染了你,還是你汙染了空氣?」
管家溫和地說:「我與空氣和睦相處,只是怕被你汙染,畢竟你從內到外都充斥著愚蠢的氣息。」
「呵。」許特助不動如山,「那就閉上你的嘴,小心禍從口入。」
管家淡然以對,「我口中自帶空氣清新劑,你這點微末道行,不過爾爾。」
「呵。」許特助感慨嘆之,「宰相肚裡能撐船,肖嶠口中能裝筒——好一張如盆豬嘴。」
一聲可怖的「咔嚓」聲從管家合起的手掌中傳出,後座的傅延樂機敏地伸手搭上兩人的肩膀,寵溺又溫柔地說:「好了,又不是小孩子,使什麼性子?」
與此同時,一股子冷氣從後座向前湧去,兩人只覺得肩膀一冷,不約而同地閉上了嘴,達成從未有過的和諧。
「很好。」傅延樂欣慰地收回慈愛的小手。
虞京臣同時收回目光,說:「餓不餓?」
「其實我不餓,但是我想吃。」傅延樂往虞京臣身邊蹭了蹭,學著諜戰劇裡地下工作黨接頭的語氣,「愉悅製造者,東西呢?」
虞·愉悅製造者頓了頓,說:「藏在蓬昶路33號內,可愛小福包。」
「……」前面兩人同時打了個顫。
小福包?
傅延樂一頓,突然想起他第一次見到虞夫人的時候,對方也是這麼叫他的。虞夫人說這是母親給他取的小名,因為他小時候肥嘟嘟的,很有福氣。
可是母親走的時候,他才三歲,那些記憶太遙遠,讓他完全無法想像母親說出「小福包」時的模樣和聲音。
傅延樂心裡酸熱,有些彆扭地說:「我都多大了,不準叫我小名。」
「好,我不叫。」虞京臣說,「等你什麼時候允許,我再叫。」
傅延樂哼哼:「那你等著吧。」
虞京臣嘴角微揚,「好,我等著。」
傅延樂又哼哼,掏出震動的手機,發現是唐宛白的奪命連環call和一串直播跳舞的截圖。
【嗚嗚嗚嗚,好美好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