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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雲渺曾經有過一輛帥氣的白色suv,車禍之中被撞成了廢鐵一堆,那之後他好像就再和開車沒了緣分。
當然,身體和記憶恢復之後,阻撓他開車的最大障礙,不是許久未碰方向盤而技藝生疏,而是荀斯桓總愛瞎擔心。
上週末約了莫妮卡、朱立業一幫人露營,許雲渺知道去郊區的路都是高速,想開荀斯桓的大g練練手,被荀斯桓一口回絕。
「說了一百次了,車禍是人家撞了我,又不是我車技有問題。」許雲渺氣鼓鼓悶在被窩裡,甕聲甕氣地強調。
荀斯桓很敷衍地拍了拍被子勾勒出的凹凸形狀,明顯意在他處地說:「你車技確實沒問題,我從來不質疑這點。」
許雲渺被惹得更火大,紅著耳朵一腳往荀斯桓的腰窩蹬,被荀斯桓眼疾手快抓住了腳踝,而後連腳帶人一起困在懷中。
「出城的路上車太多了,還是我來開。以後,我們挑一條路寬人少的路,再讓你練手。」
「又是以後……我信你個大狗熊!」
但荀斯桓也不是24小時的監視器,總有他管不到的時候。
益源調查案後,許雲渺成了基金行業裡小有名氣的律師,次年一個天使投資專案上,投資方代表何總點名要他做法律顧問。
專案年頭啟動,一直持續到了申城的梅雨季,投資方和目標公司創始人的談判一如連綿不停的陰雨,反反覆覆,無休無止。
許雲渺已經晉升了合夥人,許多事務性工作便不需要再親自處理,也不用再總忙碌奔赴於個個專案現場。
但也有不得不親自出面的時刻——比如,談判陷入僵局,必需有人站出來說服投資人下定決心的時刻。
「渺哥,您必需來一趟,兩邊談崩了!」劉士園的聲音格外慌張,「創始人氣得拍桌子,說今天下班前不給決定,後面就不用談了。」
許雲渺邊接電話邊看手錶,時間指向五點一刻,離公司下班也就剩下三刻鐘的時間了,這明顯是在故意製造壓力,逼投資人讓步。
「小劉,你別慌,現在下樓去給所有人買杯咖啡,事務所報銷,我馬上來。」
話雖如此,談判現場遠在申城的東部新區,乘坐公共運輸前往需要一個多小時,偏巧又趕上下雨天,打車也得排隊97個人……
除非自己開車,否則——
對了,為什麼不能自己開車?
正這麼想著,阮皓翔迎面走來,被許雲渺攔了個正著。
「阮阮,今天開車了嗎?」
「開了。」阮皓翔還沒意識到許雲渺的意圖。
「什麼車型?」
「suv。」阮皓翔仍是一臉懵。
「棒,江湖救急,把你車鑰匙給我。」許雲渺笑笑地沖阮皓翔攤開手掌,「回頭讓荀斯桓給你介紹大客戶。」
許雲渺笑得太甜,荀斯桓介紹的大客戶太誘人,況且阮皓翔也不知道許雲渺不能開車這「潛規則」,只猶豫了5秒就獻出了自己的車鑰匙。
時隔許久,再次握住方向盤,許雲渺手下的觸感陌生又熟悉,與此同時,身體某處的記憶自然而然就啟動了。
就好像學會了騎腳踏車,哪怕多年不碰,再上手,也能很快熟悉,想忘記也忘不掉。
許雲渺借著道路複雜的地下車庫找了找開車手感,五分鐘後,車子便絲滑地鑽出了狹窄的螺旋形停車場出口通道。
雖是陰雨天,好在沒堵車,許雲渺把車開得行雲流水,30分鐘後順利抵達了談判現場。
創始人原本是想趁投資人何總這邊無人能和他對抗,刻意在談判的最後發個脾氣,攪渾水,想趁眾人不備,多佔幾分便宜。
為此,他還刻意說了個不太可能的時間,就是要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