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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說不上好,但也絕說不上壞。現在八號其實最弄不明白的事情就是,子弒為何要指定陳風去送他……這並不是一件理智的決定,而子弒也並不是一個感性的人,絕不會因為“想見見朋友”之類的目的而做出這樣的決定。
八號眉頭緊蹙,需要他做的事情太多太多。
闖進情報局的憲兵紛紛隨陳雲離開,而在外面包圍情報局的憲兵卻沒有任何動靜——他們似乎準備常駐於此地了。
和西聯邦的聯絡網……已經完成,西聯邦總統奧斯藍·卡巴尼恩已經將八號定位成了東國的叛徒,而陳相玉本身也明確的知道,八號和自己根本不是一條心。
現在,八號的處境十分尷尬。
東國安全域性的正局長董浩楠已經對八號起了疑心,這是八號最不願見到的情況。
此時,東興快遞。
這裡對附近的人來說,一直是一個奇怪的存在。很少有人去哪裡郵寄什麼東西,一個銀髮大叔和一個黑髮青年常常在裡面喝茶,他們像是裡面的員工,可是如果真的有人進去寄東西,他們卻說自己只是幫忙看店的。
居民們對他們很有興趣。沒有人知道他們是從哪裡來的,甚至這家東興快遞是什麼時候開始存在……他們都已經記不清了,唯一知道的就是,不知從那種渠道傳開,那個中年人被叫做“也”先生。
也先生是一個和藹的人,孩子們總那麼說。他常常把一張古怪的老爺椅擺在外面,然後坐在上面曬太陽,那銀色的短髮反射太陽的光,常常讓路過的人有些刺眼。
“真是一個耀眼的人啊。”
行人們常常這麼說,雖然這話裡帶著一些嘲諷的意味,但也先生仍不吝對行人示以微笑。當然時不時,也先生和他那位青年助手,也會玩一陣失蹤,那個時候東興快遞就會有不同的人來接管,雖然他們自稱是本來的主人,卻從來沒有人會相信。
因為……本來的主人太多了,幾乎每一次,都是不同的人來代替也先生看著這家店鋪。而且,也先生還有一個癖好……那就是下象棋。
那是一種非常奇怪的象棋,和現在流行的完全不同,每一顆棋子都是圓的,上面刻著奇怪的字元——似乎是古老的、即使是最出色的史學家都不認識的中族文字。
他教會了一位叫賁多拉的老先生,那位老先生據說是一位退休的牧師,曾經是一個很厲害的神學家,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他被關進了監獄,一關就是十年。他迷上了這種象棋,幾乎在也先生在的時候,他都會來找也先生殺上幾盤。
如果有誰在路邊大叫:“將軍!我贏了!”那你一定不要認為是哪個將軍蒞臨寒街,因為那一定是賁多拉先生贏了一盤——這樣的情況並不多見,所以賁多拉先生一定會非常激動。
這是一種贏了的時候要稱讚將軍的遊戲……居民們已經見怪不怪了。
不過這樣的聲音已經很少聽說了呢,因為賁多拉已經在去年去世了。聽說他的葬禮只有也先生一個人參加,那盤奇怪的象棋也被也先生在賁多拉的墓前燒燬了——聽說,那是中族某種祭祀亡靈的儀式,但現在,即使是中族人,也沒有幾個人知道這種儀式了。
修——這片街區最聰明討人喜歡的少年,是也先生的“追隨者”之一,自一次也先生送給了他一塊糖之後,他就開始以“也先生”的追隨者標榜自己了。而以上所敘述的,都是修透過各種渠道蒐集到的“情報”。當然,這沒少討隔壁大嬸的白眼,聽說這位大嬸一直暗戀也先生,因為這裡的人從沒看見也先生和哪個女人來往過——人到中年,卻還是單身吶。
這更堅定了隔壁大嬸想要“憐憫的下嫁於他”的絕心。不過修知道,其實也先生和那位大嬸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現在,修正徘徊於“中興快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