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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程式將自動鎖定,除非有我設定的九位數密碼解開。倘若輸入錯誤的密碼十次,程式即自動破壞質子炮電腦,啟動銷燬裝置,質子炮的核心部件將被埋置的微型炸彈炸燬,質子炮就會成為廢鐵一堆。”
“哈哈,哈哈哈。原來如此。看來,一切都在將軍的掌握之中。”
“不,是在地球人的掌握之中。強大的人總是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
聯軍大營中,一無所知的烏躁,剛被傳進營帳,就被一群身強力壯的衛兵掀倒,綁了起來。從不離身的鐳射槍也被繳了。
烏躁還不明白就裡,志丙元帥急著對他說:“我們已經和畢喜國和地球人議和了,現在就要撤軍回國。地球人點名一定要你。你跟他們去吧。”
未等烏躁問個明白,志丙元帥連忙揮手,叫人將烏躁帶出營去,交給了戈林曼上校。
這時候,質子炮還在運送下山的途中。戈林曼上校一行人繼續在聯軍大營裡等著,只要質子炮一送到,向聯軍講解使用方法進行示範後,立即趕回山上營地。等待聯軍撤離河谷平原後,他們才會撤回諾亞營地。
烏躁被綁得渾身難受。他看見了戈林曼上校眼中冷漠的光,他也看見了自己最後的命運。
英勇的烏躁嘗試著掙斷捆綁的繩索,他十分後悔在志丙元帥的營帳中被衛兵放倒時,沒有全力一拼。神勇的烏躁不會在惜生命的。他的一遲疑,使這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最後鬥爭機會,也喪失了。
繩索太結實了,烏躁越用力,繩索就越勒得深,有些地方,衣服都被磨破,面板也綻開了口子,滲出的血幹了,凝固在衣服上,使衣服變得僵硬起來。
沒有人理他,甚至原本站在門口看管他的聯軍士兵,都走的離遠了一點。營帳中間有一棵兩米多高的大樹樁,這原來是一棵高達十多米的大樹。河谷平原上,這樣的大樹十分少見。聯軍駐紮此地後,將樹攔腰砍斷了,正好做了營帳的中央支撐柱。大樹的根深深扎入了大地。正是如此,想要拉倒樹樁,簡直非人力可為。
烏躁的一切努力都失敗了。
營帳外面,響著各種聲音。這些聲音,在烏躁聽來,是陌生的,完全不是草原牧民生活或者慶祝,聚會,祭祀會上的那種聲音。軍營裡的這種聲音曾經是他無限嚮往的。硝煙的味道歷來使他激奮,可是,自從進入河谷平原以後,烏躁還沒有聞到過令他亢奮的氣味。
倒是一種死亡的沮喪氣息,在空氣流通不暢的營帳裡瀰漫著。這個營帳是臨時讓畢喜特使和地球人居住的。如今,所有的人,都不知去哪兒了。只有烏躁一個人,冷冷清清地綁在營帳中央的大樹樁上。而且,門窗都關上了,帳內光線也暗淡。
烏躁回想著自己短暫的一生,他不明白,究竟是被誰拋棄了。他從來不吝惜生命,但是還是被拋棄了,孤苦伶仃,甚至聽他說一句話的人都沒有。他也不知道怎麼就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但是,烏躁是應該莊嚴地死去的,他想用自己的手,把自己的胸膛撕裂。誰,剝奪了英勇的烏躁的權利。
營帳外,嘈雜聲大了起來。烏躁知道,營帳外面一定是陽光普照,綠草在陽光中噴著清香,人們在忙碌什麼呢?沒有人來問他,就連拷問,鞭笞,嘲笑以及怒罵,都沒有。他渾身都不得勁。
但是死神正在一步步逼近,他知道。
驀地,一聲淒厲而長聲的嚎叫,從營帳中迸發出來。
繩索深深地勒進了烏躁的手臂,皮開肉綻,鮮血噴湧而出。同時,一大口鮮血,從烏躁口中湧了出來。
烏躁瞪著眼睛,嘴裡還含著半截舌頭。他數著自己的心跳,聽著一滴一滴的血液滴下,浸入腳下的土地。他等著血液滴乾的那一刻,等著心跳停止的那一刻。
烏躁驕傲的頭顱終於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