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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反覆的問是不是應該啟動大槳以加快速度。每次都被上校搖頭反對而告終。其實上校心中十分清楚,即使是全部大槳全力划水,以目前的風速而言,也難在阿喜人蒸汽機船隊的全力追趕下超過一天,幼發底格河口的黑崖海岸仍舊遙不可及。
戰爭是不可避免的了,倒不如沉著應戰,保留體力,伺機而動。不知是什麼原因,阿喜人的艦隊卻沒有全力追上來,他們往凱旋號與海岸線之間穿插,明顯是要防備凱旋號逃向最近的海岸。
距離越來越近,快要達到船載火炮的射程了。
“以前我看過他們的大炮口徑,射程要超過我們兩三百米以上。”
凱旋號船樓的最高層,樓頂寬敞,穆姆託上校目測過距離,並與測距儀核對後,放下望遠鏡說。
“這麼說,阿喜人隨時可以發動進攻,只要他們保持距離,而我們只有乾瞪眼的份。”埃芬博格院長有點緊張。
“我們要向他靠近,他們又要躲了,以雙方船的機動性而言,確實很難打這場戰役。”密羅辛中校說這話時並沒有放下望遠鏡。
“那就要準備發射我們的秘密武器了?”院長問。
“還早。既然阿喜人不急著進攻,我們倒想比一比耐性,最好進入河口後再戰,越往河口內走情形就會對我們越有利。”
“當然。那樣的話,阿喜人就只能從一個方向進攻我們了。即使炮船被毀,我們也可棄船上岸。可是,北阿喜人怎會遂我們心願。”密羅辛中校仍然舉著望遠鏡。
“是八艘嗎?”穆姆託上校問。
“沒錯,的確是八艘,還有兩艘到哪裡去了呢。這麼濃厚的雲層,衛星攝像也無能為力了。”密羅辛中校擴大了搜尋面,困惑地說。
“截獲的電報不是說十艘嗎?還有兩艘呢?難道繞到我們前面去了,等著我們撞上去,好兩頭夾擊。”院長越來越緊張,但是內心的憂慮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
“前面哪裡有船的影子啊?”密羅辛中校顯得有些焦躁不安。
“說不定是潛艇呢。”通訊官阿僕杜拉上尉突然插嘴說,表達了他的直觀猜想。
穆姆託上校不由得一笑。
“阿喜人用的還是蒸汽動力,沒有內燃機,怎麼造潛艇。”停一下他又問,“總部有新的訊息嗎?”
“沒有,雲層太厚,衛星這段時間無法監視這片海面。”
“截獲的電報中,確認無誤是十艘艦嗎?”
“錯不了。雖然說還不能很好的掌握阿喜語言文字,但是簡單的數字是不會錯的。是十艘。”阿僕杜拉上尉認真的說。
“他們該不會假傳戰報,故意嚇人的吧。”埃芬博格院長懷疑的說,“兵不厭詐。”
“多報兩艘船會起什麼嚇唬作用?”阿僕杜拉上尉搖著頭。
“好象有幾艘艦船加快速度了,他們要追上我們。”密羅辛中校說。
炮船上的人眼看著四艘阿喜人的炮艦從左舷外駛過,那黑色的鐵船皮和兩舷轉動的大輪子清晰可辯,在超越的那段時間,與凱旋號炮船並行了有十多分鐘的時間。那些蒸汽炮船,簡直是在肆無忌憚的向凱旋號示威。
羅貝爾上校按捺不住問:“要發射鈉彈嗎?”
“相對速度太快,角度也不對,難以擊中,效果不好。我們必須一擊而中。”穆姆託上校望了望後面,“後面還有四艘呢。”
他叫人放下了兩張帆,反而減慢了炮船速度。一個小時過去後,阿喜人的艦船就已經遠遠的跑在前面,而且跑出了凱旋號木質炮船的射程。
四艘艦船轉向,慢慢打橫過來,擋在凱旋號炮船的前進的方向上,不過仍然保持著較遠的距離。後面的四艘也追了上來,不緊不慢,對凱旋號形成了兩面合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