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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暗示什麼,漢?你覺得我去了派伊府邸,殺害了他?用一把劍把他的頭砍了下來?你是這個意思嗎?」
「不是。當然不是。只是你當時太生氣了。」
「你這麼說太可笑了。我根本沒有到那房子附近。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漢麗埃塔欲言又止。丈夫袖子上的血跡,是她親眼所見。第二天早上,她把襯衫泡在沸水裡,清洗漂白,現在它還掛在晾衣繩上,在陽光下晾曬。她想問問他這血跡是誰的。她想知道它是怎麼沾到袖子上的。但她不敢問。她不能指責他。他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兩個人在沉默中吃完了午餐。
3
約翰尼·懷特海德坐在弧形靠背、旋轉座椅的仿製船長椅上,同樣也在思考這次的謀殺案。實際上,整整一上午,他幾乎都沒什麼頭緒,莫名其妙地在自家的古董鋪裡重新擺放商品,一根接一根地抽菸。當他冒冒失失地打翻了一件邁森產的上好瓷器,傑瑪·懷特海德終於忍不住沖他發了脾氣,雖然那個小巧精緻的肥皂盒的瓷身上就有缺口,但還是能標出九先令六便士的價格。
「你怎麼了?」她詢問道,「一整天坐立難安,那是你抽的第四根煙了。你為什麼不出去透透氣?」
「我不想出去。」約翰尼悶悶不樂地說。
「出什麼事了?」
約翰尼在皇家道爾頓[1]菸灰缸中把煙捻滅,那個菸灰缸形似一隻奶牛,標價為六先令。「你以為呢?」他厲聲說道。
「我不知道。所以我才問你。」
「馬格納斯·派伊爵士!就是這件事。」他盯著煙霧從扭曲的菸頭上裊裊升起,「為什麼有人要去謀殺他?現在倒好,村子裡來了警察,挨家挨戶敲門,問東問西。他們很快就會上門詢問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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