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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你們洛家若不是靠著女院不斷給那些世家，商戶輸送各種各樣的女子，也沒有今天這地位，不是嗎？”
洛老夫人聞言，瞪大了雙眼。
她的手有些顫抖地指著林夢雅，顯然是沒想到，對方居然能知道內情。
“想問我是怎麼知道的？洛老夫人，你們的套路還是一如既往的無恥。”
“先是用嫁高門來引誘良家女，而且你們大多數騙來的都是頗有家底的商戶女，或者是小富之家的世家女。因為這類的女子雖然從小嬌養著，但並不如世家大族那樣底蘊深厚，會有麻煩。”
“而她們大多數都識文斷字，甚至有許多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也就少去了你們培養的時間。同樣，也因為她們的身世不顯，所以可以被你們任意折辱。”
“打著貴女的名義，實則是讓她們去學那些見不得人的風流手段，這樣，就可以讓她們去伺候那些非富即貴的客人。”
“可每年你們招收的女子不計其數，除了有少數人被那些貴人們青睞，那剩下的人去了哪呢？”
林夢雅眯起眼睛，好像真的是在認真思考的樣子。
洛老夫人的心也跟著漂浮不定。
因為，這些事情可都是女院的機密啊！
這賤人、這賤人為何知道得這麼清楚？
林夢雅見她臉色都變了，冷笑了聲，“那當然是送到一個，既有很多男人需要討好，又隱蔽，最好是一般人還惹不起的地方。”
“所以，你把她們送去當軍妓了，對嗎？”
這話一出來，不光是洛老夫人嚇得癱倒在地，渾身哆嗦，就連一些不知情的女院之人，也都難以置信地看著倒在地上的老夫人。
“你、你胡說，我、我什麼都沒做......”
“你是不是在想，為什麼這麼隱蔽的東西，我一個外人卻知道得清清楚楚？”
林夢雅蹲下來，跟神色倉惶的洛老夫人對視。
“那是因為，我手裡有人證！一個被你這個老畜生禍害，幾乎=斷送了自己一生的證人！”
洛老夫人難以置信地看著她，“不，這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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