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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望已久的長房金孫何等金貴
趙老太太心鬱瞬解,病氣似乎全消。
更別提笑顏帶淚的大奶奶,和樂成傻子的大爺了。
姐弟四人歡天喜地,連懷孕的大姐姝顏都恨不能從京都跑回來,親眼看看自己的親小弟。
熱熱鬧鬧辦了滿月酒,等賓客散盡,一家人聚在老太太這兒。
姝靜看了看熟練抱著小嬰兒哄的姝眉,再看看一邊眼巴巴想看五弟的霽哥兒,開心的玩笑道:「看你四姐這麼喜歡小五,霽哥兒的位子要後退了!」
霽哥兒揚起小下巴:「才不會呢!我是四姐的寶貝疙瘩,小五是三姐的寶貝疙瘩,都是老疙瘩,位子一樣的!」
眾人大笑。
等人都退下,趙老太太留下大爺夫妻。
沒等她開口,大爺周紀春先跪下請罪。
張氏幾乎同時跟著跪下。
趙老太太也沒立即叫起。
大爺滿臉愧疚:「都是兒子治家不嚴,害母親受病,實是兒子大不孝,請母親責罰!」
張氏更是羞愧,趕緊跟著請罪:「不關大爺的事,都是兒媳的錯。沒有孝順好母親,沒為大爺管理好後宅。請母親重罰!不管母親怎麼罰,兒媳也先自罰吃齋抄經。」
長子雖先攬了罪,等兒媳請罰和自罰時,並沒替媳婦說話。
對此趙老太太還算滿意。
再看張氏,雖然確實惱她管家不利,因夫君護著就對一些事掉以輕心,出了這樁慘事,確實得負一部分責。
可還知道護著夫君,不推卸責任,再說也給周家生了金孫。
對自己向來孝順有加。
趙老太太的氣也不剩幾分。
遂言道:「你剛出月子,身子虛受不得涼,先起身吧!」
大爺夫妻卻都沒有起身。
張氏又叩一下頭,接著說:「兒媳實在愧疚難安,還請母親責罰!」
老太太此時的面色才真正和緩:「什麼罰不罰的,都是那起子作妖的鬧的。你性子本來就好,還想常年吃齋唸佛,以後又怎麼壓服的住她們?莫要因為要面子上的賢惠,助長不規矩的隱患。罷了!閒了抄些經書,也算給自己和小五積福吧!」
張氏忙又叩頭稱是。
趙老太太再看向大爺:「不是我不心疼你,那些個妾啊通房的,有沒有都不打緊。各個都是攪家精,把我好好一個孫子折騰沒了,還差點傷了我的嫡孫。雖說為了開枝散葉,可都說:好兒不用多,一個頂十個。想來你也知道前些日子,那個以庶充嫡的楊家,差點坑了咱家眉眉。」
大爺忙叩頭稱是,並說給了剩下那個通房不少嫁資,打發了她。
趙老太太有些疲倦,說了句:「那都是你們倆的事,我不操那個心。」
揮揮手讓他們起來。
夫妻兩忙伺候母親休息下。
趙老太太的話雖有些刻薄,「面子上的賢惠」,卻是真理。
試想除非沒感情不在乎,否則哪個女子會真賢惠到樂於分享自己的丈夫?
別說和真情敵,就算和丈夫親娘都不行,否則世上怎麼會有那麼多婆媳矛盾?
兩個女人同愛著一個男人,一方是男人的母親,另一方是男人的愛人,這都大多不能融洽。
何況是兩個不相干的女人,其中還必有一個掠奪者。
那種戰爭的殘酷可想而知。
如果是婆媳之爭,或許會因愛屋及烏,為了共同愛著的那個男人,握手言和。
這時男人就是最大的受益者,幸福大無邊。
況且做婆婆的大半會提前退場(壽命在那呢),勝利多半最終屬於媳婦的。
要是換成非婆媳的兩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