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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合於其中的巨大快意使得向來高傲的黛玉發出哭泣一般的呻吟;這聲音又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乞告;但是落在男人的耳中卻無疑是在鼓勵。
她象徵性的掙動著;可是這無意識的動作卻更激發了男子的征服欲。漸漸的;她的語聲成了急促的喘息與呻吟。
“不…要;碰那裡。”
因為不字的尾音拖得極長;她哭泣一般的語音和語意落在了熾熱的寶玉的耳中反倒成了求歡的言語。
他的手開始下滑。而口依然輕齧細吮著。著手處一片溫潤豐滿。他的手落到了她的挺翹而極具彈性的臀上然後漸漸遊移揉弄了進去。
他喜歡她——
那麼實在的**;溫熱得像攜在身上懷中的刀;熱烈得讓人揣想她曾度過長久的寂寞。
寶玉清晰的把握著身下這具心愛的**;因為那有他激越的情與欲。
他的手指;忽輕忽重的侵犯著她;黛玉已經不敢睜開眼睛;她的臉上滿是令人砰然心動的豔紅之色;她的身體對這個男子的肆無忌憚的攻城掠地作著本能上的熱切回應。
寶玉指尖如蛇一般靈巧的蠕動;撥弄著;手指上傳來的粘稠潮溼感覺說明一切都已萬事具備;他忽然將手指用力的探了進去。一陣細密滑膩的緊湊感覺頓時反饋入了腦海之中。也使得他的某個部位更加堅硬。
隨著他的探入攪動;黛玉發出一聲難以形容的尖叫;她看似單薄的身體開始抽搐起來;兩腿挺得筆直而微微的顫抖著。腰部難以自禁的晃動著;迎合著那根魔鬼一般的指頭。
此時外間卻忽然傳來了人聲;寶玉輕輕放下已是半失神狀態的懷中人;很是不快的起身掀開簾子——這麼冷的夜裡;要人放開那麼暖而美妙的一具**——寶玉只是面色不愉;已是很有風度涵養的了。
原來是襲人尋來;說太太派人過來傳話說;寧府中有一樹梨花偏離了時節;忽然盛開;當真是素潔繽紛;新奇非常;因此賈珍之妻尤氏乃治酒;明兒請賈母;邢夫人;王夫人等賞花;因晝間先請了官府交往的賓客;所以內眷女眷才延遲至晚上。所以早早提醒;是要寶玉務必出席。
然而襲人這一來;寶玉的偷香竊玉大計頓告破滅。
原來襲人此舉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她四處來尋寶玉;到了瀟湘館才發現黛玉也出去了。初時尚未在意;後來行到此處時候;遠遠的聽到黛玉發出的尖叫;走近入耳的便是那種似是痛苦實質歡樂的呻吟——早已身非處子的她;自然知道里面即將發生什麼事。素來溫柔純善的襲人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卻不是嫉妒;而是擔心——
對黛玉的擔心。
寶黛二女顯然其中一人將會配給寶玉;兩人機會大致均等;若黛玉一旦在此**給了寶玉;將來卻不能做他的妻室——依身份來說;她也不會做妾——那麼她未來的夫婿對不貞的她的態度可想而知。
出於這種目的;襲人咬了咬牙;甘冒著觸怒寶玉的巨大風險;將兩人打岔了開來。
雨依然在下;小而冷。
襲人垂首跟在寶玉的身後;走在回怡紅院的路上。
寶玉忽然停住了腳步。
在零細的小雨中;
襲人溫婉端麗的容顏;在夜裡看去;就好似花失去了顏色;可是掛了雨珠的她被微遠射來的燈色一映;卻美得令人不可暫忘。
寶玉忽然聽了下來;轉身望向了她。
襲人若一隻惶恐的小兔般低垂著頭;畏怯的看自己的腳尖。
寶玉行到她的身前;捉住了她的手。
那隻伸出袖裡微微顫抖白似黑夜裡的蓮瓣的手。
他沒有說話;只是微笑。
很專注而深情的笑。
她雖是埋著頭;雪也似的嬌嫩臉面上;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