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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血為媒,則可將結界最大化。便是父神重生,也沖不破,莫說你我。&rdo;
&ldo;不……不會的……&rdo;她望向折顏,用力掙紮起來,&ldo;折顏,你放開我!一定會有辦法……一定……&rdo;
&ldo;小五,你還不明白麼,&rdo;折顏緩緩閉上眼,&ldo;墨淵背水一戰……已斬斷了一切後路。他之所以這麼做,不過是為了……&rdo;
天邊有紅光呼嘯纏繞著從天而降,映紅了整個黯淡無光的天際。
&ldo;折顏……那是?&rdo;
折顏直直地望著那五股火龍,目色悚然,&ldo;天降五火……你竟召了天降五火……&rdo;
言未畢,白淺忽而掙脫了束縛,驀地站了起來。
她難以置信地喃喃道,&ldo;為什麼……為什麼捆仙索忽然不起作用了……&rdo;忽而想起什麼似的,抬起頭來猛地一頭撞向那耀目的結界。
折顏伸手去抓,卻撲了個空。
&ldo;小五!!&rdo;
他本欲向前,卻被一隻手緊緊抓住衣角。
&ldo;上神,不可!&rdo;若水土地畏畏縮縮地躲在後面。
&ldo;你放開!&rdo;折顏大怒,&ldo;天降五火焚盡世間一切,小五此去‐‐&rdo;
她的身子在觸到結界的一剎那忽而消融一般穿透過去,徒留折顏在外面目瞪口呆。
他記起那夜墨淵與他細細道來之時,說他送與她的懷玉子之中,裝著……
她方才穿過結界,便只覺著一陣炙人的熱浪迎面而來。四圍一片火海,什麼也看不見,亦不見墨淵身影。
她抬手掩著眼睛,極目望去,於不遠處見著玉清崑崙扇,便躍過去一把握住。只是未曾察覺扇子的一角已被燒壞。
火勢愈來愈大,向著她這邊疾速蔓延過來。
她握緊扇子,望著熊熊燃燒的火焰,心內卻出乎意料地平靜。
在火舌即將舔上她的裙角之時,火勢忽而隨風散去。她抬眼向上望去,只見星光結界如瑠璃般碎去,隕落的星子顆顆閃爍著點點星光重歸天際。
結界消失,便意味著……勝負已分。
若水河河面煙塵瀰漫,隨著凌冽的河風漸漸散去。
五火方滅,她穿過滿目無盡的煙塵,四下往來一遍遍搜尋著他的身影,心內似火燒般焦灼。她心急火燎地四處張望,穿過重重迷霧,卻總不見他人影。
尋見他時,他正毫髮無損地端立於不遠處,湛藍的衣袂於風中微卷。
她望著他,一步一步地向他行去,竟有一絲怯意。
他眉目如故,似明月般清俊,長身玉立地立於遠處,凝神望著她緩步款款而來。
她一身白衣,衣上血跡斑斑。
他一動不動,於須臾間記起彼時於凡世輾轉之時,她便總一身雪衣,前來入夢。
那一個白衣天女的夢,他一做便是千年。
於凡世初見之時,他對她說,莫要弄髒了姑娘的衣裙。她這身白衣,終是染盡了他的血。
神識漸漸潰散,她的面目亦愈發模糊,漸漸看不清。
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