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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大字:青州酒家。
其實青州酒家並不大,只不過是個很一般的二層樓結構,但是在這邊陲小城,這樣的規模無疑是最大的一家了。正是正午,進關的出關的商隊都聚在著最大的酒樓裡講述著那些屬於自己的和那些跟自己沒關的故事,跑堂的小二一邊忙著端茶送水上菜,一邊一口一個“爺”的叫著裝孫子。
在馬賊的世界裡流傳著這樣一句話:當馬賊有了銀子卻不想去享受的時候,那這個馬賊就真的生病了。
作為關外唯一的馬賊,這樣的人當然不會生病,所以我們的男主角就準備在這裡享受一下。今天的他穿著寬鬆的粗布衣服,裸露著結實的胸膛,腰上彆著一把並不特殊的劍,看上去就像是這裡常見的關外刀客一般,唯一不同的是他拿的是劍。
當他站在酒樓門口的時候,勤快的小二就急忙跑過來招呼著,像請祖宗一洋把他請進門。這裡的小二很懂事,管你穿的是綾羅綢緞還是粗布麻衣,只要進門便是祖宗。
這樣的小二是最會處事的小二,所以這個小二很自信能招呼好這裡的每一個客人。
可是,不幸的是今天他才發現有時候自己並不是全能的。因為他面前站著兩夥人,一個是他剛剛請進來的那位粗布麻衣的祖宗,另一夥卻明顯是另一個祖宗,綾羅綢緞的祖宗,而且,還不止一個。
而這兩夥不同的祖宗中間是一張桌子,一張極其普通的楊柳木桌,但是現在卻是極其不普通,因為整個酒家只剩這一張了。
其實這種搶桌的情況並不少見,只是不像今天這樣不好處理。因為在這種一眼就明瞭的情況下,粗布麻衣的怎麼能不讓呢,可是,這位在關外無人敢欺的馬賊頭子又怎麼會讓呢。
所以,小二很無奈,他只能祈禱可不要在樓裡動手,否則那我們可就虧大了。
可是,讓無數等著看好戲的看客們失望的是,他們並沒有大爆粗口,更沒有大打出手。那夥綾羅綢緞的祖宗並不是那麼賤,領頭的那位面相有點靦腆的公子很有風度的說了一句“朋友,介意一起坐嗎?”
於是,所有的麻煩事都解決了,那粗布麻衣的橫爽快地同意了。在一片失望的聲音中,小二大大的吐了口氣。
兩個看上去穿著地位都有很大差距的兩個人就這樣坐在了同一張桌子上,小二很識相的立馬裝孫子道:“兩位爺,要點點什麼,咱這裡可是有上等的。。。”
可是尷尬的是,兩位爺都沒看他,也沒聽見他說了什麼。兩個人就這樣互相看著,然後那位貴公子笑了笑對這對面的青年說道:“朋友剛從關外過來?”
那馬賊頭子顯然也是極其愛交朋友的傢伙,對著那貴公子很適當的還了一個微笑,說道:“不錯,小爺剛從關外來。”
此話一出,站在那公子後的僕人先是一愣,然後立刻變得像被摸了屁股的老虎一樣憤怒,敢在公子面前自稱小爺,你算個什麼東西!
可是,貴公子的反應卻是及淡,伸手止住了後面的憤怒下人,笑道:“不知這位小爺怎麼稱呼?”這次所有人都愣了,包括那馬賊頭子。那馬賊頭子根本沒想到對方會這麼問自己,不僅不因為自己的小爺自稱而生氣,反而像是很中意這種自稱。
那馬賊頭子饒有興趣的看了看對面的貴公子,笑道:“你跟普通的有錢人不一樣,我喜歡。”
“大概是因為我比他們都更有錢一些。”
“哈哈,這理由不錯,我喜歡。”
“敢問小爺怎麼稱呼?”
“小爺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譚漠。”
“我叫明戰。”
“明戰,哈哈哈,先明而後戰,好!這個名字不錯,我喜歡。”
“那小爺可願交個朋友?”
當兩個人談話這麼投機,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