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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秦人馬壓境的時候,有多少個州多少個縣的百姓都投降了?你為什麼失去民心,還不是歸結於你那一套要讓別人畏懼?若是沒有了天下的萬民百姓,你這個高高在上的帝王又算得了什麼?」
蕭易安雖然是在恨鐵不成鋼的斥責著,但是並沒有妨礙她背在身後的手向檀逸之打了手勢。
檀逸之知意,同時向不遠處的無相使了個眼色。
見眾人都在聽蕭易安和慕容烈的對話,連那兩個手裡拿著火銃的人也在認真聽著,他們立刻趁此機會出手,兩個人默契十足,一個打出手裡的佛珠,一個隨手從腰間取下了塊帶著的玉佩。
都是衝著那兩人的手腕,他們提防不及,自然一下子就被打中了,劇痛之下拿不住東西,火銃頓時脫了手。
他們還想再去撿的時候,又是兩顆佛珠接連而至。
無相雖然功力比以前減弱了,但是對付他們還是綽綽有餘的,被打中了的穴道後,兩人立即動彈不得,連手指都沒辦法再動一下。
慕容烈從驚變中反應過來,來不及思考,立刻攥緊了手中的火銃,毫不猶豫的扣動機關。
衝著蕭易安的方向,連著打出兩發彈丸。
電光火石之間,檀逸之伸手去救,可是躲得過第一發,卻沒躲得過第二發,接連而至的火藥味道讓人心裡一緊,蕭易安悶哼一聲,像是斷了線的風箏栽倒下去。
檀逸之立刻抱住了她,可是感覺到她的後背儘是黏稠稠的鮮血,已經受傷了。
而當蕭易安感覺到自己的背後劇痛的時候,已經晚了,這火銃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體內的血在不斷的流失,似乎渾身的力氣都被什麼東西抽乾了。
縱然眼前有著檀逸之焦急的神情,可是她還是忍不住痛的閉上了眼睛,只能儘量剋制著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免得他擔心。
可是這樣錐心刺骨的痛,又怎麼能忍得住,她面蒼白若雪,脆弱的像是精美的琉璃一樣,已經被人摔碎了。
這個樣子,檀逸之怎麼能不擔心,腦海中的理智在這一瞬間被全部驅除出去,恨不得將傷害她的人撕成碎片。
檀逸之近乎於失態的對慕容烈說:「你真的瘋了嗎,她可是你的親生女兒啊!」
火銃裡所剩下的兩發彈丸,這是慕容烈最後傍身的武器。
可是他卻親手送給了這屋子裡與自己血緣關係最近的人,將自己的女兒送上死路,只是因為覺得不容置疑的父權被挑戰了,果然最狠的還是他。
慕容烈的神情複雜,但還是強撐著不使自己流露出後悔的神色。
他猶自說:「是父女又怎麼樣,她剛才說的那些話,可有一絲女兒對父親的尊敬嗎!」
檀逸之對他的話失望至極,只能源源不斷的給蕭易安運送自己的內力,期盼能為她續命。
蕭易安受傷極重,氣若遊絲,已經說不出話,但還是將剛才的話聽的一清二楚。
她閉上的雙眼微微顫動,強行忍住了淚水,好一個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如今自己被生父所傷,恐怕要在此地殞命了,如此可算是不虧欠他了。
遠處的塗驥恨恨地拍了下地面,四周的青磚一塊塊盡裂。
剛才他給玉娘吃的是「還神丹」,能有治癒傷口的奇效,是極天下的靈藥所製成,可是隻有這一顆,藥瓶裡已經空空如也,沒其他的藥了。
玉娘見到蕭易安受傷,已經不由自主的流下了眼淚,順著臉頰緩緩滑落,心神大亂,不知如何是好。
想起自己身上還有帶著的傷藥,是上好的金瘡藥,不知道能不能醫治火銃的傷。
但是有總比沒有好,她立刻強撐著自己手臂的傷,讓塗驥扶著自己走過去,為蕭易安受傷的後背上藥,看看能不能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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