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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這麼看上去年紀甚輕的小子,不出幾十招就能拿下,但是顯然鄧巢低估了這兩個人的武功。
剛才他在背後的偷襲只是佔了個出其不意,才把庾祥所穿的衣衫劃破了。
但是如果兩方一招一式的打起來,別人是二打一,還真沒有太大的懸殊之勢,一時半刻之間,誰也奈何不了對方。
以至於,直到那些負責搜查的人到來的時候,雙方還在打著,沒有分出勝負。
庾祥同樣是世子身邊的親信與這些人的關係相熟,於是立刻出聲求助。
這些人仔細一看,與庾祥的打鬥之人的左手正好缺了三根手指,而且戴著一副玄鐵手套,不過正好是世子吩咐要抓的人嗎?
於是立刻一擁而上將鄧巢捕獲了,之所以講是「捕獲」,是因為他們用上了精心製造的網兜。
銀落絲織造的,連類似於老虎、豹子的猛獸都掙不開,而且越掙扎纏得越緊。比如現在的鄧巢,就像是一條被網住的大魚。
抓住了他之後,剩下的人繼續搜查宅院,而庾祥和鄧巢則帶了一些人朝著剛才運送籮筐的方向追去。
鄧巢被緊緊地縛在網子裡,掙紮了幾下之後發現這東西還會收緊,慢慢被勒住的有些喘不過氣,就不敢繼續動了,只是瞪著眼瞧著他們搜查。
從開始到最後,這些人都沒搜查出什麼可疑的東西。
而庾祥和陳序因為被拖延時間的太久,沒能找得到那些人的蹤跡,也是一無所獲,又沿著原路的方向返回來了。
雙方一齊將押了鄧巢回到行宮,將事情稟告給了世子和世子妃。
鄧巢的舉動太不尋常,那籮筐裡不知道藏了什麼見不得了的東西,蕭易安泛起疑竇,難道他真的把慕容烈和李規藏起來啦。
但是現在還沒什麼證據,只能派人去審鄧巢,逼他說出那些人抬著籮筐去了哪裡。
蕭易安說:「下手隱秘一些,最好在外表看不出什麼,塗驥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如果他找進宮來會很難纏。」
檀逸之贊成說:「嗯,照世子妃說的去做。」
這兩人站在一起,雖然容貌俊美,但都是不怒自威,能給人一種壓迫的感覺,威儀在上,讓人不得不低下頭從心內臣服。
在蕭易安和檀逸之身上,這種威儀不是後天培養出來的,是天生帶出來的,與容貌怎樣無關。
就連慕容烈那種殘暴的君王,身上有著的卻不是威儀,而是因為多年來的殺氣而積累的兇狠,看著煞氣,卻不能讓人從心底感到畏懼。
等眾人都退下之後,偌大的宮殿裡只剩下了這兩人。
蕭易安和檀逸之對視一眼,但是都已經有意無意的卸下了剛才那種不怒自威的感覺,兩人相處時,時間靜謐的彷彿是凝結了一樣。
她開口說:「外面的流言蜚語,不過傳一段時間就消散了,況且說的本來就是實話,也沒冤枉了我,我擔心的從來不是這些。」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你放心就是了,我有辦法對付那些西秦的老臣,讓他們說不出話來。」
檀逸之拉住了她的手說,「咱們兩人在一起,別去在意旁人的眼光,我是定然護著你的,就算是承認了這些傳言又能怎樣,你是新朝的皇后,這一點無可撼動。」
他知道這些話,即便是自己不說,蕭易安也懂得。
但是他還是要說,是為了自己的心意而說,這是珍貴的心意,哪怕是權力都無法比擬的。
蕭易安微微一笑,如海棠初綻,寒冬化春,這些日子的擔憂都在這一笑中漸漸的消散了,其實只要有檀逸之在,哪怕是不見面,她沒有覺得孤獨。
這種身邊有人陪伴,有一個人能懂得自己心意的感覺真好。
蕭易安很慶幸今生能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