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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秋獵過後,狂歡假期終落幕。大家又各自回到既有軌道,恢復了日常生活。 沈灼幾人一改逃課的作風,天天按時去鳴山書院報到,騎射課更是一堂不落,書院夫子們皆覺老懷甚慰。 “靜宜,你這樣拿弓不行。”陸婉兒手把手糾正張靜宜的姿勢。 其餘四人則閒閒地坐在不遠的陰涼處閒聊著。 蕭玉淑倚著樹幹,無聊道:“靜宜是天生不適合練武吧?婉兒都教她半個時辰了。” 孟清蓮剝了顆葡萄扔進嘴裡,懶懶道:“漠北那地方,黃沙漫天,日頭又毒,面板一旦傷了,多少妝粉都補不回來,她怎麼會覺得好的?” 蕭玉淑不屑地嘲諷孟清蓮,道:“你懂什麼?”接著,她搖頭晃腦道,“這是‘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練箭如狂’。” “噗嗤”一聲,沈灼笑出聲來。 幾人打趣著並沒放低聲音,於是,張靜宜拎著弓箭,就走過來。 溫明芸也捂嘴直笑:“靜宜,你也不用思君欲狂了,聽說魏小將軍傷大好了。多半不久就能見到人,畢竟是救命恩人呢,還不得以身相許?” “看我不撕了你們的嘴。”張靜宜扔了弓就往蕭玉淑身上撲過去。 蕭玉淑拔腿就跑。 一時間,幾人在訓練場邊嘻嘻哈哈打鬧起來。 溫明芸一語成讖。 一日後,她們都收到了魏國公府的請帖,國公夫人在關山樓設宴,宴請她們幾人。鳴山書院每旬放假一日,宴請的時間就定在四日後的書院放假日。 關山樓是漠北最大酒樓,京都這個是他們的分店,魏子淵以國公夫人的名義想請眾人吃最正宗的漠北菜。 放假這一日,幾人相約早早就去了關山樓。魏國公府也是大手筆,把關山樓包了一整天,專門用來宴客。 沈灼幾人到的時候,魏國公夫人還沒到。掌櫃親自把幾人引到最豪華的雅間,並讓小二端來新鮮的瓜果和各式的點心,請幾人品嚐。 “靜宜,你何時膽那麼大的?敢一下就扯了魏小將軍的衣服。”陸婉兒邊說邊“唰”地做了個扯衣的動作。 張靜宜一時臉通紅,連耳根都紅透了,她仍強自鎮定道:“那,那有什麼的!” “別說扯他衣服了,我,我我小時候還經常看他光身子洗澡呢。” “他小時候才不長這樣,頭大身子小的,身上全是骨頭,就像個大蘿蔔頭。” 屋外的魏子淵腳下突地一踉蹌,正要推門的手停了。他覺得,也許緩一刻再進去更好。 魏國公夫人戲謔地看著自家的兒子,見魏子淵窘得滿臉的不自在,不禁捂嘴笑了。原來那個天天追著子淵跑的小姑娘,都長這麼大了。 跟在一旁的蔣巖偷偷覷了覷自家將軍,將軍號稱塞上美男,這也沒見頭大身子小呀?還是說,長大後才長整齊的? 張靜宜的話,聽上去讓人綺思無限,可其實,那不過是一個七歲的男娃被迫帶三歲的女娃的悲慘經歷。 所謂看他光著身子洗澡,也不過是他每次練完功後,在演武場被師傅用冷水淋,意在強健他筋骨,而三歲的小哭包一直跟著他而已。 魏子淵真覺得百口莫辯。 魏國公夫人一進來,幾個女孩子當場噤了聲,端端正正坐好,規規矩矩見禮,一派世家貴女的優雅,哪裡還有剛才半分的嘻哈模樣。 蔣巖看得直咂舌。魏國公夫人倒是見怪不怪,笑著與眾女打招呼。 魏國公夫人給每人都送了個禮盒,裡面都是難得一見的名貴首飾。魏國公夫人是一個嫻靜溫婉的女子,很讓人心生親切。 “幾位小姐對子淵有救命之恩,本該在國公府大擺幾日宴席隆重道謝。只是幕後之人至今未找到,大張其鼓到怕連累了幾位小姐。等日後水落石出,必當再謝之。” 今天宴席上的菜是魏子淵親自吩咐的,全是漠北最地道的美食,酒都是他專程讓人從漠北送回來,可見誠意滿滿。他打聽到這幾個小姑娘愛看戲,就請了豫園的班子來唱戲。 魏國公夫人怕自己在場,會拘著幾個小姑娘。宴席過後,她找了個藉口去旁的房間休息。 豫園今日唱的是他們壓箱底的《狐妖報恩》,陸婉兒幾人聽得津津有味兒,只有沈灼興趣缺缺。 沈灼的心裡不安。韋茜回大粟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