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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璋與蕭承的事,讓正元帝心神大傷,很久都沒緩過勁兒來。 事發當日,蕭璋與蕭承便被打入天牢,而德妃秦怗玉則被圈禁在紫霞宮。紫霞宮內宮人散盡,宮外派禁衛軍把守,任何人都不許進出。 某個深夜,正元帝輕駕簡從進了紫霞宮,他要問一問秦怗玉,他與她青梅竹馬,少年夫妻,他給了她極盡的寵愛和榮耀,從未苛待過她,她為何要如此對他?從上次的真假正元帝,到此次的李代桃僵,她可有一絲為他著想過? 聽到正元帝的質問,秦怗玉發瘋般哈哈大笑,狀如瘋婦:“蕭宣澤,在你明知郭美儀一次又一次拿有毒的補品給我,卻默不著聲時,我對你的情份就蕩然無存了!” “承兒,那是我的孩子,是我與你的親兒子呀~~~虎毒尚不食子!那賤婦數次要置他於死地,你從來就知道,卻從來無動無衷!!” “呵呵,我若不將他換去吳昭儀名下,你覺得他能平安地活著長大嗎?” “蕭宣澤,你現在還敢來質問我,問我有幾分情意?” “我倒想問問,在你心裡,除了冰冷的皇位,還有什麼?!” 正元帝走了。他回到龍淵殿後,一病不起。 等大理寺將所有證據收齊,將二十多年前的皇室秘案寫成卷宗後,秦氏一門以欺君罔上,混淆皇室血脈之罪,被判了抄家和流放。 蕭承也更名為秦承,隨著秦家流放去了南疆的枯無嶺。聽說那裡荒無人煙,是不毛之地,四處都充滿了瘴氣。蕭承的幾房妻妾無一例外全都與他劃清界線,強行和離,無一人隨他南去。 正元帝在床上躺了幾天,昭王蕭宣明便往他寢宮跑了幾天。昭王是宗人府的宗令,關於蕭璋該如何處理,他需要正元帝拿個主意。 按理說,蕭璋也算是受害者,可若不是他鳩佔鵲巢,三皇子也不會死,殺害皇嗣可是死罪。 沒隔多久,便傳來德妃在紫霞宮自縊身亡的訊息。秦怗玉留下一封血書,懇請正元帝善待蕭璋,畢竟是他的親生骨血。而她,願意一命抵一命,為三皇子償命。在血書最後,秦怗玉寫道,若正元帝不肯放過蕭璋,那她會變成厲鬼,日夜纏著正元帝索命。 最後,蕭璋去了護國寺出家為僧,非詔不得離開。 正元帝一共十個兒子,早夭的早夭,賜死的賜死,墜馬的墜馬,出家的出家......到如今竟只剩了蕭屹和幼年皇子,分別是四歲的九皇子和三歲的十皇子。 在沈淵和郭中明的聯手配合下,利用朝堂向正元帝施壓,使蕭屹順理成章地被立為儲君,成了天盛的太子,沈灼則成了太子妃。 這一世,蕭屹的登基終於可以名正言順。 沈灼看著手中的和離書,默默在想,若自己拿和離書去官府,京兆府尹會不會驚駭得昏過去?唉......沈灼嘆了一口氣,將和離書收進了箱底。 和離一途,怕是走不通了,看來還是得找機會,先跑了再說。等隔幾年再回來,指不定蕭屹早就妃嬪滿後宮了。 蕭屹對自己有情,沈灼是相信的,但他其餘的那些話,沈灼不信,一個字都不信! 在前世,蕭屹看向林飛鳳的眼光,沈灼親眼見過,蕭屹後宮那麼多嬪妃,也都實打實存在過,她曾無數個夜晚為此神傷,錐心刺骨地疼過、痛過......那些痛,切切實實刻在她的骨子裡。那樣的日子,她不想再來一次。 話本上都說,男子的花言巧語,最是信不得。 沈灼不回端王府,蕭屹便日日往沈府來,儼然蘭亭閣成了他的別院。 “嬌嬌,你是想把沈府變成太子府,還是想把太子變成上門女婿?”沈衛用摺扇敲打正在發呆的沈灼。 沈灼捂著腦袋,氣惱地道:“你再敲,腦子就更傻了!” “呵,你可別賴我。”沈衛笑笑,然後挑著眉道,“說吧,你到底想幹嘛,二哥幫你出出主意。” “不想回王府。”沈灼無精打采垂著頭,低聲道。 “為何?太子對你不好?”沈衛問。 沈灼搖搖頭,道:“他遲早要登基,屆時就會有三宮六院......二哥,我不想過那樣的生活。” 沈灼說得含糊,但沈衛卻聽懂了她的言外之意。沈衛略一思忖,確實,自己這個妹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