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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沫被水沖走，姜枝枝湊著自己的手聞了聞，味道很淡，如果不是她鼻子比較敏感，幾乎是聞不到的。
嗷。
姜枝枝嚎了一聲，回到客廳撲到沙發上，抱著抱枕，有點想不通。
不至於吧。
第二十六章
姜枝枝拿出手機來戳, 給希娜發微信，兩邊有時差，半天沒收到回復。
姜枝枝嗷了一聲, 抱著抱枕在沙發上滾了滾，給程穗戳了微信電話過去。
鈴聲響起，她開了揚聲器，抱著抱枕捶。也不知道哪來的氣要撒。
等程穗接起語音，含含糊糊的喊了一句，「寶。」
姜枝枝應聲, 「寶, 你幹嘛呢？」
「貼面膜。」
「嘖。」姜枝枝嗤之以鼻。
程穗懶得搭理, 她天生麗質, 她懂個屁, 乾脆問她, 「你幹嘛呢？」
「跟你打電話啊。」
程穗翻了個白眼, 「哦, 還真讓人意外。」
姜枝枝抱著抱枕rua了rua, 而後咳了咳，「寶, 我問你個問題。」
難得姜小姐怎麼扭扭捏捏的時候，程穗被勾起好奇, 「什麼事啊？」
姜枝枝清了清嗓, 「就是吧，我感覺一個人好香, 而且吧, 似乎，好像, 就我能聞到，特別香？奶氣奶氣的甜。」
被姜枝枝說得，程穗都感覺自己有點餓了，「什麼啊？蛋糕店師傅？」
姜枝枝呸她，「你能不能有點出息，不要一天腦子裡淨是吃的。」
程穗回懟，「不是你說的奶氣奶氣的甜，不是奶油是什麼？」
「也不是，就是還有點果甜，嘖，你不懂，就是那種像水蜜桃混了點花香再加點奶味。」
「……」離離原上譜，程穗沉默，而後問她，「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姜枝枝嘆了口氣，抱著抱枕癱在沙發上裝死。
程穗直接了當的問，「誰？男的女的。」
姜枝枝不回答。
程穗知道了，「男的。誰？梁清越？」
姜枝枝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突然炸毛坐起來，「我沒說是他啊？！」
這反應，程穗確認了，「還真是梁清越啊。」
姜枝枝不說話了，繼續裝鵪鶉。
程穗嘖嘖兩聲，「姜枝枝啊姜枝枝，我都服了你了，你什麼眼光？」
姜枝枝不服氣，雖然理不直，但氣很壯，「我眼光怎麼了？梁清越不挺好的，又帥脾氣又好，情緒穩定有耐心，並且人家還有錢。」
「哦哦哦」程穗完全一個吃瓜語調，「這就護上啦？是是是，你家梁清越什麼都好。」
姜枝枝打斷，「不是我家。」
程穗冷漠，「哦。陌生人梁總，什麼都好。」
姜枝枝皺著眉說她，「你怎麼不去當etc。」
程穗就笑，「我去當掃描系統，你去當那個杆。」
不過，取笑歸取笑，程穗還確實挺好奇的，「我確實沒感覺梁清越身上有什麼味道啊？你聞著他真的像個大蛋糕？」
「……不是大蛋糕，不好具體形容，就是有點上頭。」
程穗哦了一聲，「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費洛蒙的味道？」
姜枝枝雖然是學生物的，並且在生物製藥這一領域也算有所研究，但是這種問題，她還真的沒什麼經驗理論支撐，反駁程穗的口氣有些虛，「應該不是吧。」
程穗感慨，「姜枝枝啊姜枝枝，沒想到啊，你也有今天。」
這話說的，好像她是個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人終於被制裁一樣，姜枝枝不高興的撇了撇嘴，「說正經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