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賜婚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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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濂一時理不出頭緒,沒有在這裡找到想要的答案,蕭濂告辭要走,卻被太后拉住了。
“馬上選秀了,你留下,幫哀家掌掌眼。”
“我?”
“怎麼?”
“祖母,孫兒去不合適。”
“有什麼不合適的,自古選秀也不是為皇帝一人選的,若是有屬意的,許配給皇室宗親都是有的。”
“您找后妃陪您吧。”
蕭濂轉身要走,太后卻非拉著他不肯放手。
“你不是想查查那名李氏嗎,她也在,你陪哀家一起去瞧瞧,說不定就想起什麼了。”
其實蕭濂若是執意要走,太后根本攔不住他,可鬼使神差的,蕭濂竟沒有再拒絕,於是就有了現下與她當堂對峙的一幕。
蕭濂舉起手中的幾根天竺葵殘枝,質問座下之人:“你藏的,可是這個?”
蕭濂暗想,此女果然有貓膩,誰會半夜三更去賞花?而且昨夜他分明見她似乎在找什麼東西,且其姣好的面容才過了一晚上就成了現在這樣,若說全是巧合,那也太巧了些。
身為執掌三法司之人,他蕭濂的眼裡容不得沙子,他必須要查出真相。
只是問話的同時,蕭濂的眼神不禁又停留在了李瑛的臉上。奇怪,看著座下已然面目全非的女子,他沒有像其他人那般覺得醜陋、嚇人,腦海中反而闖入了昨夜的情景,月色下,那女子一雙因受了驚嚇而瞪大的桃花眼,襯得那對柳葉眉愈發嬌媚,小巧玲瓏的鼻子,還有唇邊那兩顆梨渦的淺淺印記……
“回王爺,確是此花。”李瑛不慌不忙地回答道。
蕭濂一下子回過神來,這才想起應要召方才給她診治的太醫問話。
“王太醫,本王問你,李氏所患何疾?”
“王爺,是過敏之症。”
“過敏?”蕭濂眉頭緊皺,思索片刻道,“難道你為逃避選秀,竟故意沾染此物,使自己毀容?”
一旁的太后聞言大驚,若真是如此,那這李氏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李瑛被人戳穿,卻並不慌張:“王爺,臣女在進宮之前從未見過此花,既沒見過,我又怎知自己對此花過敏呢?”
“你何以一口咬定自己沒見過此花?”
“臣女是否說謊,一問宮中花匠便知。”
蕭濂覺得此話有幾分說不出的怪異,為何此女似乎對宮中規矩十分熟稔?她又非長在宮中之人。
待那御花園的花匠急匆匆地趕來,得知太后竟對他新種的花頗感興趣,忙不迭地邀功道:“太后,那天竺葵的花籽是半年前收的貢品,奴才這半年來起早摸黑,好不容易才將這花兒養活呢。”
“哀家問你,這花宮外是否一株都沒有?”
“啟稟太后,那花籽奴才悉數灑在了御花園,斷不可能有一顆流到宮外,奴才可以性命擔保!”
聽到花匠如此信誓旦旦,蕭濂思忖道:“會不會她之前進過宮?來人,去將近半年進出宮門的簿子拿來。”
蕭濂將那簿子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如她所說,她自小在松陽長大,從未來過京城,更別說進宮了。
見蕭濂皺著眉頭對著那簿子遲遲不說話,太后便知道是什麼結果了:“好孩子,趕緊起來吧,是我們錯怪你了。”
難道真的是自己太多疑了?蕭濂的直覺一直很準,可這次,她的說辭確實找不出任何破綻。
蕭濂的眼神不自覺地朝座下的女子看去,好在她臉上的表情十分平靜,似乎並未因此產生怨懟之氣。
直到皇太后又添了句:“既誤會解開,那你這牌子還是先留著吧,待複選之時,你的病想必也醫好了。”
太后說這句話時,蕭濂無意中瞥到她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