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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也是涼的,有你就夠了。”
沈良庭感到被蹭的地方又癢又熱,沒想到傅聞璟喝醉了竟然這麼粘人,不撒酒瘋,卻像小狗一樣喜歡抱著人蹭來蹭去,一刻都離不開人。
以前傅聞璟應酬完是沒有這種反應的,只是會比較煩躁,不能被人靠近,大多數時候就一個人安靜地靠著牆闔目休息,他不便上去打擾,但會準備解酒的蜂蜜水。如果整場局傅聞璟一直被人灌酒,攝入明顯超標,或者酒裡有不乾淨的東西,他也會備一些解酒藥在身上,傅聞璟一旦反應不對他會叫上私人的醫護團隊在家裡等著。
從經驗來看,今天的狀況並不算很嚴重。
沈良庭抬手摸了摸埋在自己懷裡人的後腦,手指穿插進濃密的黑髮中,柔軟的髮絲滑過指尖。他低頭在奧盧的額頭親了一下,溫柔說,“好了,我不走,要是還暈的話就閉上眼睛睡一會兒。”
男人聽話地靠著他閉上眼,手指卻還用力地攥著他,好像生怕他不見。
沈良庭有些費力地只用了一隻手來脫掉兩人身上的衣物,抱著人躺到床上。
床柔軟舒適,整個人彷彿陷了進去。奧盧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伸手把懷裡的人摟緊了些,臉貼著清涼的肌膚,感覺渾身的不適感都被驅散了。
第二日清晨,沈良庭是被鏟雪車的運作聲吵醒,手臂被枕得都麻了,他小心翼翼把手抽出來,睜開眼看向窗外,一片霧氣濛濛,樹梢掛著晶瑩的霧凇,他不禁看呆了。
奧盧被他的動作弄醒,“在看什麼?”
沈良庭撐起身體,指了指窗外,“好美。”
奧盧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一片白雪的世界,晶瑩的北地風光,對於很少看到雪的人來說極其新鮮和震撼,他贊同地點頭,“是挺美的。我們應該經常出來走走。”
沈良庭放鬆地躺回去,“我以前就許過一個願,希望能有一間房子,一條狗,有人陪著去世界各地看看。以為要很久才能實現,沒想到這麼快就成真了。”
“說是世界各地,可不僅僅是這一個地方。”奧盧用手臂撐著身子,側頭跟沈良庭說話,“極地風光、熱帶雨林、千里沃野、黃沙大漠,都值得去。”
“我們一起嗎?”
“當然。”
耳邊能聽到風雪震動窗框的聲音,而他們這個小屋,燒著熱乎乎的壁爐,鵝絨被上壓著厚實的毛皮,木柴噼啪噼啪地發出微小的爆裂聲。
沈良庭轉過頭,“好受點了嗎?頭有沒有疼?”
奧盧揉了揉太陽穴,“還行,不難受。的確是好酒。”說著他掀開被子,隨手拿了睡衣披上,下床就去廚房泡茶,把茶端回臥室,“廚房有培根雞蛋麵包,是在這裡吃早飯,還是去外面看看有什麼吃的?”
沈良庭接過茶杯,呷一口熱茶,暖流流經四肢百骸,整個人一下就精神起來。他滿足地看著窗外的飄雪,也從床上下來,“走,我們出去看看。”
穿戴整齊,兩個人裹得嚴嚴實實。沈良庭剛要出門又被奧盧拉住,然後一條蓬鬆寬大的大圍巾就繞上了他的脖子,幾乎遮住了半張臉,只露出了一雙黑乎乎的眼睛。奧盧專注地幫他圍圍巾,有一瞬間,沈良庭突然覺得其實一輩子住在這裡也很好。
給公爵套上遛狗繩,他們牽著狗走在掃除積雪的鵝卵石路上,周遭人煙稀少,寂靜空曠,無論望到哪裡都是白雪皚皚,像走在仙境裡。路上碰到陸河,被邀請到他住的地方吃了頓早飯,一家人坐著聊天,奧盧跟他們學做當地的一種麵食,沈良庭則和陸河的小女兒玩拼字遊戲。
用過中餐後,下午他們回到小屋,在燃燒的壁爐旁看書品熱紅酒,公爵窩在他們腳邊的地毯上打瞌睡。
後面兩天覺得無聊又去滑了雪,不遠的山上就是一個天然的滑雪場,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