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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江引發話了,紀子辰自然不可能不聽,他蔫搭搭地低下頭說了句好吧,轉身跟那幾個押著江渡的侍衛一起離開了。
「你把紀子辰放出來了?」
房門被關上後,鬱文星問江引。
江引才想起來還有這茬,有些心虛地拽住了鬱文星的袖子,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問:「不可以嗎?」
「寡人本就是要放他出來的,你先把他放出來也罷,」鬱文星脫下自己的外袍,掛在一邊,之後蹲下身問江引,「算了,先不提這事,你知道你今天的做法有多危險嗎?」
江引:「?」
他現在感覺,自己就像個考了第一名準備跟父母邀功,卻被教育為什麼不考滿分的小朋友。
靠,越想越委屈。
「可是當時的情況,明明沒有別的辦法了,」江引低頭蹭蹭鬱文星的側臉,「江渡來得那麼突然,本王如何能預料得到。」
「還好意思說?」
鬱文星輕輕咬了咬江引的耳朵:「你敢說,你跟紀子辰不是提前商量好的?」
江引的臉色僵了一瞬。
不錯啊大兄弟,很聰明。
他之前確實猜到了江渡最近過來,提前就讓紀子辰做好了準備。
紀子辰如今不聲不響地住在隔壁,幾乎沒什麼人知道。
江引還讓他機敏些,聽到隔壁的動靜不對勁,就過來守著,他若是說了「玉符」兩個字,一定要衝進來幫他。
兩個人打了一波完美的配合。
看到江引的神態,鬱文星就能猜出一二了,他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零散堆在兩個人腳邊的冷兵器,問江引:「這裡面,你覺得你能打得過哪個?」
江引很誠實地搖了搖頭。
江渡武功一般,只是輕功相當不錯,所以江引壓根沒怕他。
但若是被扒拉出了隨身有這麼多武器的江渡……
江引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有點頭腦簡單了。
「要是你跟紀子辰的配合出現了一點差錯,要是他真的惱羞成怒了,」鬱文星站起身,緩慢地把江引壓在了床上,居高臨下地注視著江引的眼睛,「要是江渡開始就控制住了你,你覺得,你還能等到寡人回來嗎?」
江引眨了眨眼睛:「倒也不用把我們說得那麼弱嘛,你看,最後江渡不是被我們制服了嗎?」
「江引,在你做這種計劃之前,你起碼應當告訴寡人一聲。」
鬱文星嘆了口氣,低頭吻上了江引的唇。
那是一個很溫柔的吻,沒有表現出一點侵略性,只是一遍一遍描摹著江引的唇形。
這種行為,似乎是一種極度缺乏安全感的表現。
方才被鬱文星威脅的時候,江引沒後悔,現在卻莫名其妙有點後悔。
他好像又讓鬱文星擔心了。
「你知道遠遠地聽到寢殿內發出的聲音的時候,寡人是怎麼想的嗎?」
「面對燕國幾十萬大軍的時候,寡人沒有怕。」
「但是直面著失去你的可能性的時候,寡人真的怕了。」
「大不了真相我們不要了,以後不要冒這種險了,好不好……」
【攻略物件仇恨值,百分之三十。】
一旁蹲著的白胖聽到床榻上兩個人的動靜,懶懶地掀了掀耳朵,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之後,連忙用耳朵蓋住了眼睛,吧唧一聲癱成了兔餅裝死。
嘖,少兒不宜的畫面,小兔兔才不看。
……
「所以說,你們出兵燕國,最後勝了嗎?」
江引整個人都散發著鬱文星的味道,懶懶散散趴在床上問。
鬱文星一回來就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以至於江引都沒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