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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大頭興奮不已。搓著手說:&ldo;太好了。老弟呀!這回你可是又立了一大功啊!我鄭大頭的為人你也瞭解,絕非是貪得無厭之人。等這批貨一出手,我將從利潤中抽出兩成來,作為對你的獎賞。錢嘛,就是大家掙,大家花。啊!對了,今天晚上我要在萬壽堂設宴,為你接風洗塵。酒宴過後,再去夜總會玩他一個通宵。我可聽說&l;天堂&r;夜總會的陳老闆花重金,從香港聘來一位在香港最有名的日本歌妓,長的跟林黛玉一樣柔美。還聽說:這個小妞在日本就是靠唱情歌走紅的。到香港以後,對中國的情歌也是情有獨鍾。一首歌就紅遍了整個香港。&rdo;用誘惑的眼神看著張連海,&ldo;人生難得幾回樂?這可是一次十分難得的好機會喲!一旦錯過,這輩子可就再也沒有這樣的眼福了。&rdo;淫笑著問:&ldo;怎麼樣,聽了這番話,有沒有感覺到身體的某個部位開始不安分啦!&rdo;說完,一陣狂笑。
張連海為了迎合鄭大頭的心理,裝出很興奮的樣子說:&ldo;鄭局長,據我所知:&l;天堂&r;夜總會可不僅僅是聽歌賞樂的地方。在涿縣城裡,那可是口名副其實的頭號大染缸啊!不知有多少有錢人都栽在了那裡。的確髒得很哪。&rdo;
&ldo;那你的意思是……&rdo;
&ldo;局長,依我說:酒咱們不可不喝。古往今來,喝酒抽菸都是男人的專利。作為男人,不抽菸不喝酒,豈不白在世上走?唯獨這女色不能沾。雖不敢說,凡去過&l;天堂&r;夜總會的男人百分之百都不是好東西,至少都不懷好意那是千真萬確的。如果咱們真的去了,難免有一天,這訊息會傳到自己老婆的耳朵裡去。即便是乾乾淨淨地進,又乾乾淨淨地出,恐怕到時候也是有嘴難辨了。常言說得好:即在江邊站就有下水心。更可怕的是:萬一被賀縣長知道了,你我吃不了,也得兜著走了。為了一時之快,埋下這麼多的隱患值得嗎?局長,您說我的話在不在理呀?&rdo;
鄭大頭眼睛轉了幾轉,連連點頭說:&ldo;在理。在理。你考慮的非常周到。好,那就聽你的。歇息片刻,咱們就一起乘車去萬壽堂喝酒去。&rdo;
張連海又靈機一動。用乞求的口氣說:&ldo;局長,我想向您請一個小時的假可以嗎?&rdo;
鄭大頭一愣。問:&ldo;這個時候你請假幹什麼?&rdo;
&ldo;是這麼回事:自從上邊有令,不許咱們這些人回家過夜那天起,我是白天忙得不可開交,累的賊死。晚上天一黑,誰都不許再出大門了。所以,我都快有半個月沒見到家裡人了。我想趁這機會回家看看父母和老婆孩子。&rdo;
鄭大頭想了想說:&ldo;都是男人,就用不著繞圈子了。即使真給你一個小時的假,你回去又能幹什麼呀?乾脆這樣:我今天就破回例,準你一夜的假,也跟妻子好好的親熱親熱。一會兒喝過酒,就坐我的車,送你回家。本局長這麼做夠意思不?&rdo;
張連海感激地站起來,敬了個禮說:&ldo;謝謝局長,法外開恩。&rdo;
鄭大頭擺出一副大仁大義的樣子,用手先示意張連海坐下,而後說:&ldo;先說好了:明天天亮之前,你必須給我趕回來。否則,會招來煩的。你回來時,萬一有人問起:你就說是受我之命,去執行一項特殊任務了。多一個字也別說。現在,警察局內部,有些小人在處處找我的毛病。居然還敢在賀縣長面前告我的狀。罪名是:我貪圖錢財,徇私枉法。吃官飯,放私駱駝。這不純屬是胡說八道嗎?&rdo;
張連海知道其中的原委。也就不便深說下去了。於是,趕緊把話茬引開了。說:&ldo;局長,我一回來就急著